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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2/2)

女奴ACOME作者:ACOME 2018-11-07 02:54
轻的呻吟出声。这一声听到一个欲望勃发的男人耳中却如同一声召唤,如同泥流冲垮最后一道堤坝,热情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喷泄而出。

    夜风一把抱起她,将她的身子倒扣在池沿在,她的上身已经在岸上,雪白的pi股却被按在沿角,被拱得更加浑圆诱人。夜风的大掌覆上去,蜜色的大掌完完全全盖住盈白,一下一下由下至上推摩。粗重的呼吸慢慢喷在雪白的臀瓣上,夜瞳水挣扎着。

    大手紧紧按住她的俏臀,沉声要挟,“再动一下,小心我把你扔进池水里做肥料”,说完,两只大手已经掰开她的大腿,将深长的欲望插入她的大腿根部,身体开始撞击她。

    粗长的欲望在她的大腿间出入,坚硬的肉壁轻摩着她紧窒的坹口和两腿壁间的嫩肉,他的身体一下下撞着她的pi股,贴紧又离开。插在她双腿间的粗壮则越来越坚硬。

    “啊~”被倒扣着的夜瞳水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一次次激烈的撞击让她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腿间的粗物更加狂暴,如同一柄利剑般从她紧并的腿根处拨出又插入,他的双手紧紧掐着她雪白的pi股,终于他大吼一声,将一股粘绸的液体喷洒在夜瞳水裸露在水外的雪臀上。

    夜瞳水觉得祼露在空气中的臀部被一股灼热的液体浇上来,身子不觉得轻轻颤动。她知道又是从他那根东西里喷出的一汪液体,他却总喜欢撒在她身体上。

    一双大手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黑眸压低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说着,他狠狠在咬住她的唇。

    夜瞳水感到一阵窒息,她轻呼一声,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压在夜风身下,而是坐在撒满鲜花的浴桶里,只是她的手此时正紧紧地抓住桶沿儿,身体也绷着颈儿。

    她放松了自己,摇摇头,将那些不好的影像驱逐出大脑,闭上眼,将头枕在木桶边缘。过了好一阵儿,她才从桶里跨出来,用雪白的毛巾擦干身体,穿上夜月让下人准备好的用上好的白纱作成的衣袍,慢慢走出浴室。

    她并未洗头,仍留着夜月给她绾的飞燕髻,她舍不得拆开它,夜月给她梳的头发她总是喜欢的不得了,总会好几天不洗头,连就寝时也小心翼翼,只为了能多看几天。

    “水……”朗朗的叫声自夜月的寝室传来。夜瞳水紧走几步,绕过屏风走进内室。

    “月哥哥,你叫我……”瞳水呆愣住了。

    夜月正背着身,被花奴服侍穿着睡袍。他的手臂伸进宽大的袍袖里,花奴把他一头仍有些湿漉的长发轻轻自脖根儿处托出来,慢慢用毛巾吸干,听到瞳水的声音,他转过身来。

    如月的面颊,白玉般的肌肤,飞眉入鬓,唇似丹珠,狭眸溶金,温柔处透着淡淡风月,威仪处让人觉得看他一眼也是亵渎,只是那风姿,那风华却又让人看上一眼,就再移不开视线。

    他披着白袍,白袍还未及束带,敞着怀,白袍里他并未穿着一物。那如玉般滑润的肌肤,削长完美的身体,似乎是上天最后一件杰作。

    (1)

    男人的裸身竟是那样的美,不同于夜风的粗犷健美,他的美属于不染尘世的脱俗。

    起初夜瞳水竟被眼前那一具美丽的男姓裸体完全镇住,醒过来后,她满颊桃红,正要逃开。见桂奴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里有一只小巧的百荷型白玉碗,“太子殿下,您要的水”桂奴跪倒在夜月面前,双手高高擎起。

    夜瞳水羞得恨不得找个冻口钻进去,她转过身,急急地要逃走。双肩却被一双玉一样的手臂拢住,一条手臂轻轻上抬,顺着她的脖颈插入她的乌发中,“扑”的一声,夜瞳水一头乌发水一样流泄下来。

    夜瞳水惊的叫了一声,着急地扭身,“月哥哥,你怎么……”她想说,他怎么把他精心梳理的头发散开了,只是并没说出口,她的脸面对的是一块白玉般裸露的胸膛,却是一块男人的胸膛。胸膛之下,眼角余光处是男人最私密的场所。

    她羞得满脸红赤。不知为什么面对夜风的裸体她只是恐惧,却从没有羞耻感,而夜月则不同,她觉得每看一眼他,都像是在犯罪。

    夜月却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转头,“怎么了,脸这样红,是洗澡水太热?”

    她的眼睛蝶翅一样忽闪着,就是不肯落到实处,“月哥哥,我,我困了,要去睡了”她脱开他,一溜烟地飘走了。

    留下夜月仍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手里再没有那温润的实体。

    “夜姑娘,喝药吧”花奴将一盅红色的药汤递给夜瞳水。那药汤据说是夜月请名医为她调制的,主要是调理身体,打通经脉。夜月总嫌她身子太虚了。

    那药汤味淡如水,瞳水听话地喝完,双眼慢慢阖拢,身子软软的睡在了床上。

    夜寂寂,一轮明月升上中天。偌大的太子寝宫内,燃着碧角琉璃的长明灯。雕龙附凤的大床上一个裸身如玉的男子将一个女子压在身下。那女子是云姬,据说她有一种本事,就是让压在她身上的男子都快乐如同腾云驾雾般,只是自从她落红的第一日被太子殿下临幸后,人们就再也没见过她,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被驱逐出宫了……此时,她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缠住男子的身体,头向后仰,如云的长发一直流泄下去,瀑布般垂挂在床沿。她随着男子猛烈的撞击不断的仰起头,将丰胸贴近男子的胸膛,pi股向上翘,以便男子的欲望插入的更深,嘴里不断发出嗯啊的销魂的呻吟,她的脸一半是痛楚一半是迷醉,眼睛因情欲的享受而变得迷离。附在她身上的男子光裸的脊背像撒着一层月光,如缎的长发黑水一样奔流,倾附在女子身前背后,他巨大的男根插在女子柔嫩的蜜坹中,随着他结实的臀部的起落,巨剑般来去,勾起女子一阵接一阵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吟。而男子的脸却像月光一样圣洁,并无一丝多余的表情,他并未看身下的女子,而把脸扭向一方离床榻不远的白玉榻上,双眸似乎定在了那儿,一动不动。

    玉榻上仰面躺着一个裸身少女,尖细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寂寂的拢着,小小的唇瓣如绽开的春花。圣洁如雪莲花的身体,有着春山一样美妙的曲线。两只光洁圆润的汝峰上盛开着两颗樱红的豆蔻。平坦的小腹,两根青葱一样的长腿,大腿根儿往上的谷地上是茂密亮滑的黑森林,小巧而诱人的冻口就掩映在这片黑森林里。

    夜月的眸光如同月色下的泉水,流过少女的每一寸肌体。少女轻轻的呼吸,洁白的玉汝随呼吸起伏,汝房上红艳的小樱桃轻轻颤动,逗引着充满欲望的眸光。

    他的目光停在那两颗樱桃上,淡色的金眸慢慢深沈,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猛烈。突然,他站起身,巨大的欲望自女子的身体里拔出来,他身下的女子一阵痉挛,伸手想抓住男子,只是她的手却什么也没抓到,她的身体因为空虚而痛苦地扭曲起来。

    夜月早已走到玉榻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少女的面颊,无限留恋的温存着。然后他的手慢慢下滑,终于罩上那圆润的汝房,拇指轻轻滑动,感受着手指下羊脂玉一样的触感。他忍不住用十指揉搓起来,直到感觉那两颗樱桃坚硬地顶住他柔软的掌心,他淡薄的红唇慢慢散开一丝喜悦。

    食指和拇指撮起淡红的汝晕,让顶端一颗胭脂更加圆挺饱满,他低头,温柔地含住了那颗诱人的红樱。樱桃滑过他的唇瓣,一拉,自他的唇里跳脱出来,又低头含住,轻轻一拉,圆滚的汝头被他的唾液湿润,更加鲜红欲滴。他眸色一暗,再次低头含住,松不开口,只含在口里用舌尖舔咬逗弄,修长的手指也滑上来捏出另一边的汝尖,捻弄着。

    少女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胸脯急迅起伏,皮肤慢慢散发出发烫的热量。这刺激了埋首于她胸前的男子,他手和唇的动作开始变得狂野。

    他的吻一路向下,舌尖舔弄她圆圆的肚脐,探寻着它的每一点凹陷,似乎乐在其中。一只手下滑,插进漫漫的黑森林,如同迷了路,再也走不出来。

    他抬起头,双手拨开她拢紧的双腿,露出森林掩映中的美丽花园。金眸静静凝注,半晌,才用手指掰开,露出小小的冻坹。他的手指揉过花心,揉过花瓣,长指在冻坹外徘徊不去,但却迟迟的不肯深入进去。

    他的手指轻颤着,在那粉红色的嫩肉中上下滑动,及触到那近乎关闭的小冻口就猛地停下来。

    一阵热血上涌,他身上一凛,目光下滑,一只雪白的手握在他已经胀到及致的硕大上,柔软的双汝慢慢靠在他背上,轻轻旋动。

    云姬向他轻笑,口中逸出勾人的轻吟,握住他男根的小手也在轻轻蠕动。但她在男子看向她的眼睛中寻不到一丝欲望,她心里涌上一丝失落,但很快就被一波波的欲望取代。她只是替代品,榻上少女的替代品,男子的勃发只为她,男子的欲望也只为她而燃。但哪怕她只是一个替代品,她也心甘情愿。

    “让我来服侍你,太子殿下”他又是何苦,为了阻止夜瞳水发育,给她服用了特殊的药剂,以夜国的规矩,未来潮的女子是碰不得的,会招来邪气,辱没夜国。可别的男人碰不得她,他却也拘禁住了自己,何苦这样痛苦,夜瞳水能给他的,她同样能给。

    “走开”夜月轻斥。

    她凄然一笑,低俯下身,张嘴含住他的欲望。夜月一丝轻细的呻吟滑入她的耳中,她的唇轻轻滑动,让他的欲望深入进她喉咙深处。她知道他抵制不了的,因为他的欲望已经绷到极致,他对夜瞳水的欲望,已经从他第一次拥有得到女人的能力时一直压抑到现在。

    夜月金眸深窒,他拨出欲望,抬高女人的腿,将巨铁刺入柔滑的甬道。

    “啊~”女人尖声利叫,痛楚又含满银荡的兴奋。

    “别怪我,是你自找的”依然是轻柔细语,他却开始在女人的甬道里狂暴地。

    “啊~嗯~啊~~殿下,云儿要,殿下,给我~~”雪白的身体在男人的身下剧烈摇晃,几乎要分崩离析,然而,云姬却爱上这种感觉,被这个强大的男人巨物狠狠贯穿的感觉,她沉醉在身体的巨大的充实里。

    “水……水儿……”夜月加快了律动速度,却在她耳边轻柔地低喃。

    夜瞳水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留着绸缎般黑发的颀长背影。

    “月哥哥……”她倾起身子。

    男子转过身,对她绽开一抹绝代的笑容。“我的水儿终于醒了?”他向她走过来,她看到他手里拿着万红凤髓膏的玉瓶,“躺好,我替你抹药”他摁住她的身子。

    夜瞳水下意识地抓住睡袍的领口,“月哥哥,我已经好了……”

    金眸有些不悦,但嘴角却带着轻细的微笑,“怎么好了呢,等到疤痕全都褪尽了才好,不然女孩儿的身上留下伤疤是很丑的”声音依旧好听温和,却是不容人质疑的。

    夜瞳水垂下眼帘,依言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修长而微温的手伸过来,轻轻地解开她的袍带,一件一件褪却她的亵衣。

    少女所特有的美丽朣体展露在空气中,柔滑如凝脂的肌肤充满弹姓,散发着珍珠般美好的光晕,只是那么美丽的朣体却不见曲线的起伏,让人遗憾如此完美的艺术品竟然也有瑕疵。

    男子的手指带着轻凉的异香开始在少女的朣体上游移,轻抚过每一处,甚至少女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少女轻闭着眸子,只看到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而男子的手指温淡中带着丝丝凉意,渗透着一点点芬芳,与少女的身体亲密的结触着,却不带丝毫欲望。

    男子将少女的身体翻转过来,让白玉般的裸背完全映入他的视线,他的眼睛有片刻的停滞,然后手指涂了药膏,轻轻地铺上去。

    “月哥哥”一直没说话的瞳水轻声叫道。

    “嗯?”夜月柔和的应声,眼睛里闪过温柔。

    夜瞳水偏过脸,枕在自己的臂弯上,窗帘外的一抹日光映在她的颊上,像粉嘟嘟的花骨朵,“月哥哥的身边为什么没有女人?”

    “怎么问这个?”一抹笑浮上艳红的唇。

    “二殿下风从来离不开女人,他的身边总围绕着不同的女人,每天几乎都不一样,但都同样美若天仙。可是月哥哥却从来都没有传召过‘下需宫’里的女人,难道月哥哥不喜欢她们,不需要她们吗?”

    “你听到了什么?”长指更细密地抚过她的肌肤。

    夜瞳水舔了一下干燥的唇,“有人说月哥哥有……”

    “断袖之癖?”夜月挑眉。

    夜瞳水脸红,轻轻点点头,眉尖不自觉地蹙起,“听说朝中许多大臣对此也有微议,对月哥哥太子的位子颇有微词……”

    “我并不关心这些,却很关心你怎么想?”夜月轻凉的声音。

    “我……”夜瞳水将脸埋进臂弯,“如果月哥哥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也要不时的传幸几个侍姬才好,只是做给外面的人看,免得授人把柄……”

    抚弄的手指停在少女的背上,金眸变得暗沉,红唇不悦地抿紧,但声音却仍然柔和甚至带着一丝鼓励,“还有呢?”

    “还有,我觉得‘上善宫’里的那些女子都好可怜,她们从小就被关在宫里,像是笼子里的金丝雀,她们一定都对未来有许多幻想,希望有一天能被哪个皇子看中,飞上枝头一朝荣耀,她们也一定想看看‘上善宫’外面的世界,但她们只能等,却什么也等不到,直到红颜也老了,她们最早入宫的也已经二十几岁,却还从没见过任何一位皇子,只能凭空想像着他们的模样……”“真的很可怜……”

    “月哥哥也这样觉得吗?”

    “我的水心地真的很善良,你是在怪哥哥吗,怪哥哥至今未曾立妃,怪哥哥冷落了‘上善宫’‘下需宫’那些等待临幸的女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