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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9 部分阅读

h官场。作者:高辣文 2018-10-26 07:11
    不用了,我不想吃,走吧,林局,到家还有3个多小时的路程呢。我说。

    我从林局身边走过,高大威猛的林局一把就抱住了我,压在了床上。

    “先不忙出发,把我们之间的大事解决了吧。”林局说着一把撕开了我的衬衣。我苦苦挣扎,低声哀求他说这几天太累了,以后好吗?

    林局不说话,抓住我的手,让我握住他的下面,下面的巨大无比、坚硬火烫,我惊惧异常。林局狞笑着说,你刚才刷牙时我偷偷地服了一粒药,现在涨得好难受,你不帮我解决了怎么办?说完凶狠地扯下我的裤子,连内裤也来不及褪下,扒开来就顶了进去,蒲大的双掌死命地揉搓着我的,发疯似得抽起来。

    我下面干涩难耐疼得钻心,被强j的痛苦象一块巨石一样压在我的胸口,让我说不出话来,我不能喊不能反抗只能闭着眼睛含着泪水默默承受。身上的男人双眼暴涨脸颊通红,嘴里没头没脑地狂叫着,我一阵难过和恶心,痛苦地闭上双眼。眼睛一闭航浅浅的笑意就浮现在脑海里,心里更加难过,多么希望此刻在我身上是航而不他。

    由于药力的作用,林局抵着我的花心不停地抽送,长时间不射,我下面渐渐有了反应分泌了一些,没有办法我只好随着林局的节奏摆动,做出y d的样子,内心狂想着是与航在而不是林,这样心中的罪过似乎能够减轻一点,盼着林局尽快射精,尽快结束。

    我真是筋疲力尽了,林局不停地变换着花样,巨大的抖动象是地震一样,我哀求林局小声一点,不要惊动了宿舍管理员;哀求林局说停下来吧我真的不行了,再干我就要死去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林局的下面还是昂首向天,长时间不射林局可能也没有想到,双眼涨得红红的,浑身象火烧一样滚烫,他让我用嘴巴帮它放出来,我不肯,他按着我的头将他可怕的东西硬是塞进我的嘴巴里,我前俯后仰了好几分钟,终于一股肮脏的白浆喷射在我的口腔里。

    我以为噩梦结束了,但就在射出不长时间,在药物的作用下,林局的下面竟然神奇地又硬了起来,我恨不得一下子跪在林局面前求他放过我吧。林局站在床前拎起我的双脚扛在肩头又顶了进去。

    我真是不想活了。

    '短短的两天里我经历了天堂与地狱。我象一条死狗一样坐在林局黑色奥迪a6后座上,什么也不想说,独自在自己的世界里哀伤,满天满天的黑云,满地满地的哀伤。

    航的眼里我是一朵美丽神秘的罂粟,让他为我着迷欲罢不能。林局眼中我则是一个放荡不羁的风流少妇,惹得林局鬼魅般如影随形。在车上,林局主动透露了市局办公大楼建设项目的标底,说竞标的公司的很多,让我动作快一点。我问林局能不能确定给我们做,林局意味深长地说,先竞标吧,把程序走完再说。

    我盯着眼前黑老大一般模样的林局,想象着他轿车失控他一头撞死的惨样。象他这样做事高调作风张扬的干部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人都传说他后台了得,当值市委书记和省厅领导非常欣赏他的办事能力和工作作风,在1998年那次抗洪抢险中,他在全市率先撤职查办了2个临阵逃脱的部下,又亲自跳到洪水中与武警战士一起堵缺口,当年成为全市十大杰青年,后来又在全省系统中第一个推行“局长接待日”活动,每个月都抽出一天和上访的老百姓一起同悲同恨,慷慨激昂。加上他家族显赫,官运亨通,几年前就传说省厅有意要提拔他到省厅成为副厅级干部,不知为何迟迟没有下文,但他大权在握,踌躇满志确是人所共知,有时跟副市长都敢拍桌子。

    车到我住的湖滨小区,我向林局告假说要休息几天。林局盯着我看了一会,沉思了一下,大方地批准我休息一个星期,让我7月10日到市局正式走马上任。

    我的新家在市区的湖滨小区,依山傍湖,风景优美,离办公楼有一刻钟的车程,是三个月前得知我到市局之后才买下的一所二手房。房屋原来的主人才住了不到半年因为出国转卖的,我很欣赏前房主典雅古朴的装修,买下后简单修理装饰了一下就搬了进去,因我老公和他全家还都居住县城里,这套房子成了我在市区的私人公寓。老公树林成天花天酒地,经常开车到澳门赌博,听说有不知是法国还是葡萄牙的女人睡在他身边,所以很少过来,连对我搞突然袭击的兴趣都没有了。

    回到家里保姆已把房间打扫干净,我喝了一碗保姆煲的莲藕排骨汤,洗过澡,身心俱疲倒头就睡着了。

    '续}头痛的象是撕裂一样,半夜里起来吃了去痛片和安定,又昏沉沉地睡去,我已不管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只在梦的潜意识中继续我的生活。梦中的我惊艳异常,如青蛇般妖娆,舒展着腰肢安静将身体象荷花一样打开,一条粗粗长长的下体,缓慢地深深嵌入我下面的深洞,抵达内心最苍白的荒芜,不断满足着我夸张而深刻的,我浑身流淌的汗水浸湿了整个城市,城市的夏天到处散发着的味道。

    如今和航在一座城市了,他甜蜜的短信和电话成了我每天的心灵鸡汤。我婉言拒绝了他要来看我的要求,告诉他要养精蓄锐期待更美好的明天。

    星期天树林来了,带来一只密码箱,是一百万现金。我就是看不起他的土财主模样,对他说,你拎一箱钱谁敢要啊,不如几张信用卡。他身子靠在沙发上头昂着头腿搭在桌子上冲我一乐,这你就不明白了,信用卡好是好,可是没有现金看着实在,我就是要用这些砖头将他们那帮鸟官气焰全灭了。他拍着密码箱说,这里面我们一人五十万,来个龟兔赛跑,看谁先把事情给办下来。

    树林家族长期把持着西郊的轮渡,树林就担任轮渡站长,通往西区的大车小车如果不绕远路上大桥,都要从这个轮渡经过,这个轮渡是他们家族发迹辉煌的一座富金矿,这几年理顺管理,听说这个轮渡就要收到市海事局管理了,树林这个站长了估计也当不成了,作为市海事局收入的交换条件,他正积极运作到市海事局担任副局长,50万元就是活动经费。另外50万元是托我送给林局的。

    树林让手下在街上买了两台大号灭蚊灯,将灯取出将100万元分别放了进去。第二天,这两台灭蚊灯都顺利地送了出去。夜晚,灭蚊灯在客厅里发出鬼魅一样的蓝光,我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有比蚊子更可怕的动物在藏匿着黑钱。

    '续}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精神好了很多,就是头时不时地痛的厉害,每天晚上都喝一点红酒,感觉能缓解一点,实在痛的厉害就服药,让自己沉沉地睡去。

    夏天来了,到处是饱满的果实、性感的人群、野性的魅惑,到处是骚动、热情和。

    第一天到市局上班,刻意地打扮了一下,挑了一套宝姿的职业裙装,既不薄透露又出品位,再配上精致的lv手袋,自我感觉很不错,又带了2套夏季制服准备放到办公室里穿。

    先到人事科报到,人事科杨科长见到我立即关上正在浏览的网页,热情地迎上来,带我到各位副局长处打招呼,最后来到林局的办公室。林局一见到我和杨科长,马上分咐杨科长说,你去通知副科级以上干部到会议室开个短会。杨科长扭头屁巅屁巅去了。林局一把拉住我的手,暧昧地握着,左手飞快在我脸上摸了一把轻轻捏了一下说,我亲自组织会议欢迎你到三科,你要尽快地进入角色啊,副科长老刘干了20多年了,业务很熟练,你多向他学习,我已和他谈过了。

    我认识老刘,今年50多一个老机关了,高高瘦瘦的,我明白今后机关工作全得靠他了。

    {续}三科只有四个人,我,老刘,航,还有新近分配的大学生李梅,李梅聪明丰满圆圆脸,不爱说话爱笑,老实单纯。科里的工作担子主要压在老刘和航的身上,我不贪功不揽权,有了饭局和好处尽量让老刘他们上,大事小事放手让老刘作主,只要通报我一声就成,平时里做做花瓶,搞搞应酬,非常逍遥快活。

    机关乃是是非非之处藏龙卧虎之地,机关里的“四大恶人”没有一个露出狰狞之相,反倒是笑里藏刀,一团和气,争着来与我示好。所谓“四大恶人”就是,“王公主杨笑佛朱马列江傻子”四个人。

    王公主,30多岁,市委王书记的女儿,在机关教育科任科长。第一眼看到她的人,一定不会想到她是陈主记的女儿。王书记日理万机清瘦挺拔,她的女儿却是一个丰满异常,浓眉大眼的女人,性格豪爽,爱憎分明。其老公是市工商局公平交易局局长。两口子春风得意,笑傲江湖。说她恶,是传说一个局长公子开酒楼,王公主领一帮人前呼后拥去消费,结帐时饭馆竟然不给打折,王公主当即红颜一怒,最后惹得这个局长丢官不说,酒楼也关门大吉。

    杨笑佛,50岁,人事科杨科长,人如菩萨面如佛,说话哼哼唧唧,面若春风,是机关出了名的“老好人”。他能名列恶人之二,原因就在他笑容背后蕴藏的阵阵杀机点点寒意,他的手中掌握着全市一百多名股所长的生杀大权,在全系统推广干部流动交流他的权力更是空前绝后达到顶峰,他到分局、股所的接待规格除了林局以外属他最高。据传机构改革时他家的门槛儿被踏破,去年嫁女儿大摆婚宴120桌,现在天天开着最新广州本田,悠闲自在。

    朱马列,40多岁,办公室主任,其父亲是老干部家教极严,从小便有抱国之志,喜欢以“在———领导下。”“在——的支持下”“乘着时代的春风迈着改革的步伐”等等为开场白,年青时在父亲的影响下到团市委任职,22岁成为当时最年轻的正科级干部,不巧父亲突然中风,他的官运在他22岁嘎然而止,他目前是全系统正科级年限最长的干部。说他恶,是指他从party办调到办公室之后的短短三年,他突然从一个天天穿着衬衣领子都磨破了的艰苦朴素的好干部,摇身一变成了一位全身名牌在上海置地买房的大款。个中原因扑朔迷离。

    江傻子,30多岁,负责接待基建的办公室副主任。说话大嗓门,长得象村干部,待人热情如火,办事情雷厉风行,能屈能伸,能文能武。4年前从部队转业到地方,经过他几年的打拼,不但解决了老婆的工作难题,还开上了私家车住进了小洋房。说他恶,是传说他原来一名不文,后来到上海出差,正巧林局的夫人在上海摔倒住院,他鞍前马后端屎端尿,极尽服务之能事,回来后林局慧眼识人,起用他为负责招待基建的办公室副主任。

    看看身边的大恶人小恶人,反观航,真是一个清纯可爱不受污染的水中仙花。

    '“四大恶人”的首恶“王公主”本名王新新,和我一见如故,很快成为好朋友,闲暇时经常约在一起喝茶请饭。在一次午餐中,我见到了他的丈夫,姓边,高高的个子穿着名牌的t恤很休闲的样子,不象局长倒象公子哥。边局一见到我,眼睛里就放出光来,这种光我见得多了,回报以微微一笑。倒是新新提醒老公,惠可是林局的红人,你可不要瞎打主意。新新老公讪笑着,哪天我请你们喝茶。

    新新提议合伙在市区开个商务会馆,我笑答,我哪里有钱投资。新新漫不经心地回答,你做了好几年的工程了,西城的那条公路不就是你手下的工程队在做吗?光是那条路你至少赚了有100多万吧。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她还知道我的哪些底细。新新见我吃惊的样子反而笑了,没关系的,你不入股也对,朋友嘛还是少一些钱上的纠葛好,打一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们就清清爽爽地做好姐妹也不错啊。听她这么一说,我不好意思红了脸,赶紧低头喝茶不语,暗自决定等新新的商务会馆开张时一定送份厚礼。

    我以前只是一个山谷的麻雀,哪里知道外面的天有那么大。在新新的引见下,我的社交圈子扩大了许多,认识了许多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能见到的人,官员身份和金钱包装让我在他们面前也能从容地骄傲地抬起头。

    我很佩服我老公公的战略眼光,让我一步步从一个农民转入到公务员的队伍里来,我的身体和美貌成为他们家族扭开市区更大金矿的万能钥匙。我以前只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人获得尊严和享受。我现在才明白,只有钱与权牢固地结合在一起,钱才能产生原子弹一样的爆炸效应,才能享受皇家的尊严、气派与高贵。仅仅有钱只能让一个副市长立即象狗一样赶到你身边来,而不一定能让他学狗叫;但有权又有钱之后,这位副市长不仅马上学狗叫,还会主动舔干你身上的癣疥。

    其实类似的表述马克思早在100多年就有了——“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

    不要奇怪我怎么突然有了这么高的学问,是航告诉我的,这句话他抄在笔记本上,留着写研究生论文用的。

    还是做学问好啊,我说了半天,人家只要一句名言。

    '我有一间自己的的办公室,避免了与航同处一室的尴尬与不安。但毕竟是一个科室,单独相处的时间比以前多了许多,我们的恋情充满了紧张、甜蜜与幸福,虽然是爱得痴迷、爱得疯狂,但更多的时候只能是四目相视,传递衷情,甚至于欲火燃烧的时候,也只能默默地埋在心里。我郑重告诫航,在办公室里千万不能胡来,如被人撞破则全部玩完,航晓得小心使得万年船的道理,伪善掩饰得很好。但我每次看到他在我面前彬彬有礼,谦谦君子的样子,心中却如刀割一样伤感。航的目光目光时刻环绕着我,注视在意着每一个与我搭讪的男人,甜蜜的爱恋夹杂着淡淡的酸涩,感觉却是一种令人心痛的快乐与幸福。

    确信机关里人去楼空绝对安全的时候,我也会小心地犒赏一下我的航,让他走进我的办公室,长时间地拥抱在一起深吻,航的嘴巴里总是有股淡淡的薄荷味道,让我无限着迷,很快就会在热吻中迷失自我。夏天多是穿着裙装,航能很方便地观察到我内裤的颜色和式样,每一次都讨人喜欢地啧啧赞美我内衣的性感与别致,有时我差点觉得他对于性感内衣的喜爱更甚于我的身体。

    航小心翼翼地解开我的乳罩,手捧浑圆饱满的的时候,是我最感动的,他会立刻变得无限庄重和虔诚,眼睛里布满温柔与体贴,象是在欣赏一件国宝级的工艺品一样,反复观察的大小、形状,用手轻轻地摩挲着,不断测试着的温度、力度,嘴巴先是轻轻地在上蜻蜓点水般嘬一下,然后无比深情地将小半个都含在嘴里,用舌尖在上转着圈逗弄着。航对我的如此着迷,真是不可思议啊!他专注于我的有时竟然能吻上半个钟头,吻得我万念俱灰,想死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觉得此生有这样的男人真是什么都不缺了。

    他动情地吻着,我幸福激动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芬芳怡人的芳草地春潮涌动……

    '市局办公大楼的招标终于结束了,树林父亲旗下的建筑公司不出所料中标了大楼主体建设项目,大楼装饰和内装修分别被省城的两家公司中标。后来得知中标的公司是省厅领导亲自打招呼的,背景和实力非常雄厚。

    树林调动的事情几乎在同时办了下来,他如愿以偿被任命为市海事局副局长,拿到任命书的第三天,他就借口要回原单位交接,和两个房产公司的老总朋友一起开车去了澳门,好好地过了一回瘾。

    双喜临门,树林父亲特意送我一辆丰田佳美轿车。虽然驾照拿了好几年,但我以前并不喜欢自己开车。到了市局以后才发现,轿车和化妆品、衣服、首饰一样成为女士不可抗拒的东西。私家车已成了身份和成功的代表,单位里竟然有十几位女性有了自己的私车。看到车的第一感觉,我的眼前就出现了和心爱的航一起驾车远行的情形,在夜色中面对车窗外栅阑的灯色和车内柔柔的情调我和航依偎在一起,在无人的路边,我们在车厢里着相互嬉戏,脱光彼此的衣服……

    林局依然是我挣脱不了的恶魔,经常找借口让我到他办公室和宿舍汇报工作,趁机对我进行性骚扰,手机上一显示林局的电话我就头痛不已,尽量找托词拒绝他,想方设法摆脱林局成为我每天都在思考的问题。

    '我所居住的城市夏天非常漫长,尤其对于我来说象是度过了半个世纪一样,头痛和失眠轮流折磨着我,现在每天晚上都要服药才能入睡。

    初秋的一个傍晚,我刚要下班,杨笑佛——人事科杨科长——打来电话让我立即赶到金满楼宾馆。到了宴会厅才发现,局领导班子全体成员、人事科杨科长,王新新等已先到了,原来是省厅人事处的谢处长来了。

    林局让我多敬谢处长两杯,我心领神会,因为我的公务员正式身份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呢。我连连干了三杯白酒,谢处长只是让酒沾沾嘴唇算是受过了,饭桌上的同事看到机会来了都不依不饶打抱不平,频频劝酒,让谢处长一定把我敬的酒喝下。杨笑佛更是添油加醋地起哄说,我们敬的酒就算了,谢处长难道不给我们“局花”、美女科长的面子吗?谢处长被劝得下不来台,又不愿意喝酒,加上省厅人事处长身份特殊又无人敢代酒,一下子僵在了那里。到底是林局见多识多见风使舵,立即站起身来替谢处长把酒喝了,算是替我解了围。朱马列——办公室主任朱克春——立即酸溜溜说,到底还是我们林局怜香惜玉英雄救美啊。借着酒劲一桌人都不怀好意地大笑起来。

    我象是被剥光了衣服的妓女一样无地自容,借口上洗手间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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