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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三、二阿哥的愿景

潮声月影谁与归作者:江风语火 2020-03-29 16:19
    第二百三十三章、二阿哥的愿景

    知道杨孟晗这一出门,就要好一段时间不在家,二阿哥特意过来聊聊;杨孟晗让已经走了半晌的老婆们先回去,自己陪着二阿哥,在后花园再走一会;天太热,坐着反而闷得慌,不如在后花园甬道上走走,还凉快些。

    二阿哥孟曦:好像何桂清把包令、麦莲给哄走了?这家伙还是有两把刷子嘛!

    杨孟晗一笑:神童唉,不可能那么水的,本事还是有的,智商也不差的。嗯,他也没有太多出人意料之外的高招,就是推磨、甩锅而已;没有解决任何实质性问题。估计这二位被忽悠回去之后,如果叶名琛大人还是老态度,这两人下次再来,就打发不走了。嗯,叶大人那边也不会有变化,也不能、也不敢

    二阿哥:又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也太滑头了汕,这明显不是以邻为壑、把叶大人往火坑里推嘛;一点“在其位、谋其政”的疆臣担当都没有,就是一颗墙头草嘛!说好的“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呢?何大巡抚一直不是以清正廉洁、刚正不阿、勇于担责、治世能臣的形象示人么?

    杨孟晗:那前面还有一句呐,“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何大巡抚更做不到了,心眼就针尖般大小;别人做事了、小有成就了,他非要挑出一堆不是来,才能干休。

    走了一会,二阿哥闷闷地说道:我大清的儒生们,什么时候颓废、堕落成这样子了?这何桂清也算出类拔萃的呐,其他人是不是更加不堪了。

    杨孟晗:儒学本身挺好,但他仅仅是个提高个人修养的哲学;孔老夫子是要求大家以这个修炼本心,“通五经”;然后,在这个理念下,“贯六艺”,去做实实在在的事情的。也不知道曾几何时,只剩下“通五经”了,就成了轻飘飘的脬货了;做事肯定抓瞎了,还要舍我其谁地站在舞台中央,可不就都成嘴炮了。

    道德文章没错,可是道德是最高标准,世人俗人真有几人能做到;治世要靠法律,法律是人人必须遵守的最低标准。拿道德治世,是理想、梦想桃花源,只能是空想社会。

    儒学,该回到他应有的位置;心灵鸡汤,好则好已,美则美矣;但谁也不可能靠一碗鸡汤,包打天下。

    儒学,从“罢黜百家、独尊儒术”那一天起,就走入误区了。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尔等儒生怎么就容不得其他学问呢?

    嗯,这与学问争端无关,与官帽子有关;“学而优则仕”倒是孔老夫子给后人挖的好大一个坑。

    国人崇官,以官位大小,来标定一个人的人生成功程度;学了轻飘飘的四书五经来当官,不开嘴炮,怎么混得下去!

    随口说了几句闲话,二阿哥还是说他自己那边的正事。

    二阿哥:汪百龄那边当了启德市市长后,来信说他不方便再当这新东方洋行的董事长了。嗯,马丁内斯杜蒙,也不挂着名誉董事长了;不知道他怎么得到消息,说克里米亚前线,法国军队医疗后勤情况很糟糕;他正在大夏招募志愿人员,组成医疗队,准备搭乘犹太人的运兵船,去克里米亚半岛前线帮忙去了。这老先生年龄大了,一回转欧洲,肯定要到故乡看一眼,就不一定再有精力出来了。

    杨孟晗:回到故乡,安度晚年,也是好事;这小老头,可是个好小老头;差不多一生都献给主了,也该享几年清福了。

    二阿哥:嗯,就连章长友、丁默亚、胡兴澄、查良仁几个人,像是很有默契地、商量好了似的,同时提出隐退,不当董事了;董事会只剩下我和小股东推举的董事钱芝林了;就连钱芝林对继续当董事也不热心,他在澳洲探了一个大煤矿,拉着怡和洋行、阿礼国、胡兴澄家、我们杨家,想成立一个新的煤业公司,自己当大股东、干董事长了。

    呵呵,没想到为人精明、善于交际,但原来没几个本钱,算是白手起家的徽州钱芝林,也成了家里有矿的了!成大户人家了。

    杨孟晗:他们几位都是想一心从政了吗?

    二阿哥笑笑的:这个不知道,不过现在职务都不低了,还是怕别人说闲话。嗯,他们都是大家族,家里挑个人出来补缺,倒不是事;只是他们要隐身幕后了,当然,该操的心,还是会操心的;新东方洋行每年的分红,他们还是满意的。

    特么的,学而优则仕,商而优也则仕;中国人对当官这个执念,什么时候能够转变过来;宦海沉浮,浪费、埋没太多人才了。

    当官,某种意义上讲,并不是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就是一个吃供奉、分猪肉的。

    我大清的八旗、儒生,绝大多数,就是彻头彻尾的食腐者;跟草原上的狼狐与兀鹫,是一类货色!

    英国人在这个方面做得最好,当官的也最不威风;把权力关进笼子这个概念,也是盎格鲁撒克逊人最先提出来的。

    我们不能因为约翰牛是世界级流氓,对他的长处,就一概抹杀,一概否认。

    就像秦朝,很多长处,就是让儒生统统抹杀了;人家统一六国,可不是靠嘴炮吹出来的;关东六国,当时也是拼命抵抗的;可为什么抵抗不住呢?

    儒生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者,知道了也打死不说。后人的推断,也是时隔久远,毛估带猜的,也不知道对不对。

    法国佬就不行,法国佬也跟中国人差不多事,发财了就想方设法买个官做;法国人的技术,一度比英国佬还要先进,最后为什么也是王小六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与法国有钱人爱做官、爱当公务员这个思维定势,多少也有些关系。

    再有就是法国女人,不爱生孩子有关系;拿破仑时代,法国人口是大德意志地区的两倍;普法战争时,法国人口是德意志的一倍半;到一战时,已经反过来了,德国人口是法国的一倍半。

    二阿哥:这两年,我们悄无声息地,买进了不少黄金;幼鸣,我跟大阿哥商量了好几回了,觉得放在沪上,还是不太稳妥;准备把华夏银行的中心金库,放到昭阳市,也准备和大夏国金管局金库,合二为一。你怎么看?

    杨孟晗想想:嗯,未来大夏的政局,可能还要安稳些;至少相当一段时间内,放在昭阳,比放在沪上,令人放心些。

    二阿哥:我大清乱发纸钞、大钱,无形中帮了大夏国的大忙;现在,中国沿海地区,基本通用大夏银元和纸币,连收厘金的兵丁,收到大夏银元都很开心;嗯,很多时候还拿其他钱来偷偷掉包了。搞得大夏市场货币都有些不足,金管局都加印好几次了。

    杨孟晗:二阿哥,大夏货币在我大清流通,你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吗?

    二阿哥:大家都愿意要啊,挺好的呀,保值的硬通货唉,好像没什么不妥吧?

    嗯,这是个金融学的专业问题,二阿哥可能真没想到;嗯,没学过这个专业的,想不到也很正常。

    杨孟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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