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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番外 结局

婚姻之宠你没商量作者:烟茫 2019-08-05 19:54
    何处从承德山庄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毕业季,校园里到处充斥着别离的悲伤。

    何处参加完学校的毕业典礼,那些在外实习工作的同学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能在校园里看到三三两两穿着学士服拍照的毕业生们。阳光照在他们年轻的脸上,青春无限美好。

    何处本是带着一颗洒脱的心来的,她觉得的,她连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婚姻,都进入了。毕业,只是人生中一道小小的工序而已,何况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众人狂欢聚饮,以纪念年少轻狂的青春岁月。何处被同学接二连三被拉出去喝酒吃饭,依依惜别,身处在这种氛围里,何处突然的就惆怅起来,怀孕初期的人,情绪本就容易受到感染,想着四年来朝夕相处,走的走,工作的工作,结婚的结婚,真是各自奔天涯了,心里真真有些不舍,从头到尾眼泪含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

    最后送葛荀去飞机场的时候,她说,“何处,我这一走,天南海北,到处漂泊,要想再见面,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葛荀本是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却又突然决定去日本留学。隔着这么数千里,当真是一个天南,一个海北。

    何处没有问葛荀为什么突然离开这里。现在有钱人家的孩子,出个国深个造渡个金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吸着鼻子说,“出去深造比我们待在这里强,那是好事。你要是还记得我,没事就来个电话,也不枉咱们相交一场。”

    葛荀叹气,“以前天天说学校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真要走了,还挺难过的。我这四年呢,偷ji耍滑的混过去了,不像你不但成绩好,还嫁了曾一骞这么个钻石王老五。不过能认识你,这四年的书总算没白念。我这就要走了,也没什么可说的,就这样吧。”她想了想,忽然说了句很感性的话:“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这是她初中时背的一首诗,现在想起来,才感同身受。惆怅了下,进了安检。

    何处跟葛荀同舍四年,算是最好的朋友,两人没做过什么正经事,没想到自己在她心里这样重,本就悬着的眼泪,当下掉了下来,哭着说,“你都要走了,就别说这些娇情的话了。你好好保重,在小日本鬼子那里要小心,等你在日本站稳脚就接我去玩……”站在那看着葛荀进了候机室,这才转身回去。

    回到学校,何处想回宿舍收拾点东西,葛荀走时留下了不少书,就送了何处。何处想着,先去宿舍打打包,让曾一骞给来她拿。却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回头一看,竟是好久不见的丁浩。

    丁浩在任何时候都是一身正装,衬衣西裤,一丝不苟。发越显得他英挺拔立,还带着一丝孤独的味道。

    何处笑了一下,叫了一声,“师兄。”又问,“师兄怎么在这里?”

    丁浩看了她一会,才微微一笑,说,“我刚好办事路过你们学校,看到好多学生都在拍照,想起你也是应届毕业生,所以就进来看看,没想到就看到你了。”

    何处抿抿嘴,满脸惆怅,说道,“是啊,四年时光,一晃就过了。”随即又笑了起来,“不过,这也是我们的新开始。”

    丁浩看着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忽然说:“何处,我们也一起合个影吧。”

    “好啊。”何处很爽快的答应。

    何处以为丁浩也是触景生情,师兄妹合个影留个念,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却没想到丁浩竟把她拉到一个画架前。

    因为正是毕业季,那些大二大三的艺术生们都很有头脑的在校园里支起画架给人临摹。毕业生们拍照之余再来一幅文艺绘画,那才是纪念青春。

    当丁浩叫住何处,她回头的那一刹那,春末夏初明媚的阳光在她身上流淌,像水一样温柔舒适,光和影交错在一起,似真似幻,像画里的女子,令他有些晕眩,几乎不可逼视。

    何处无奈,只能配合着丁浩坐在画架前,不忘提醒那画画的学弟,说道,“简单临摹下就可以了。”

    校园里到处一片喧嚣。凡是路过的同学无不回头张望,看着他们,眼中有感慨有憧憬。小声猜测他们的关系,“一定是情侣。你看那个男的,好像也是我们学长哎,我在学校的精英宣传栏里看过他的照片,他真人比相片还帅。那个学姐我也认识,是这届的毕业生,经常拿奖学金,长的又漂亮,郎才女貌,真是羡慕。”

    又有人说:“那个学姐的男朋友不是我们学校奖学金的赞助商嘛,好像是曾氏集团的老板。”几个小女生互相看看说说笑笑走了。

    何处坐在那儿,虽然只听到只言片语,也开始不自在起来。她知道她与丁浩之间的关系比清水还清白,可是她毕竟是结婚的人了,这样与师兄依偎在一起确实不像回事,特别是丁浩搭在她肩上的胳膊,透过衣服异常炽热。

    不过好在接下来,没人再打扰他们,就连打扫的职工也特意绕过他们。快毕业了嘛,人人予以谅解。何处感觉阳光慢慢西斜,脸被晒的绯红,滚烫的头发渐渐冷却,垂下的发梢拂过眼角,痒痒的,很想拿开。

    丁浩已经察觉到她的不适,转过身,替她别在耳后,微微一笑,神情温柔,丝毫不掩饰他柔情。何处敏感的神经察觉到一种异样的情怀,看着他有些尴尬,迅速转过脸,咳了声,问那绘画的学弟,“画好了吗?”耳朵发烫。

    好在画已经完成,学弟拿给她看,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落在地上,满是碎碎点点的金斑,朦胧梦幻。画中的人物并不是很清晰,可是在六月阳光的照耀下,女子侧影优雅迷人,美丽的无以复加。而旁边的男子,眼中的柔情竟是如此地传神。

    不可否认,这位画画的学弟,功底真是了得,将光和影处理很好,宛若天成。

    何处摸着画,爱不释手。惊叹之余,有些尴尬,毕竟画里面的女子是自己。

    丁浩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千块钱给那学弟,这是定价的好几倍。待那学弟走后,他看着何处笑,柔声说道,“这画就送给你了。”

    何处很吃惊,“师兄,你——”

    丁浩眼神瞟了瞟远处,蹲下身,挑了挑眉说:“何处,我很喜欢你。”

    何处看着他,没想到丁浩这么直截了当的就说了出来。轻轻的“恩”了一声,低声说谢谢,也不知如何是好。

    她对丁浩一直是怀着崇拜的心,面对这样纯粹的感情,却莫名地想起曾一骞——比起丁浩,似乎除了有钱,一无是处,却是她喜欢的人,亦是她的老公。

    丁浩叹了口气,“可是,我要走了。”语气里有着沉重的叹息。

    何处看着他落寞的神情,问:“师兄,你要去哪儿啊?”

    丁浩好半天才说:“多伦多。”

    何处半天才反应过来,问,“是去出差吗?”她只知道意大利那边有terpary的分公司。

    丁浩摇头,“不是。我已经不在terpary任职了。”

    何处愕然,刚要开口问,就听丁浩说道,“曾董卸了我的职。”

    何处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对不起。我,我一点都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这段时间跟曾一骞日子过得跟蜜里调油似的,压根就没听他说还有这回事。

    丁浩看了何处一眼,轻轻的笑了下,又接着说道,“这不关你的事,你不用道谦。我正好接到了多伦多一家公司的聘请,任总监。也算不错。”目光略过何处手上的钻戒,眼色瞬间低暗了下去,“你跟曾董新婚,不要因为我的事闹的不愉快。”

    何处只能尴尬的笑,在心里问候了曾一骞的祖宗一遍,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现在丁浩也要出国了,比葛荀去的日本不知远了多少倍,真正的飞越千山万水,一天之内,连续听到离别的消息,不由得令何处黯然神伤,还是打起精神,开玩笑说:“师兄,你离开曾一骞的公司也算因祸得福,你在多伦多肯定更能大展拳脚。在那么大的公司任总监,到时候我可以拿着这副画去蹭你的饭,到时候可别不记得我。”

    丁浩摇头,“不会的,我会永远记得你。”他永远记得某个下午,有一个女孩满身的阳光,喊他师兄。他喜欢上这个女孩,一开始是不含任何杂质的。

    何处动了动浑身僵硬的手脚,笑问:“那师兄你什么时候走?”

    丁浩答,“三天后。”手续早已办妥。何处也忘了自己还怀着宝宝,猛地跳起来,拿过相机说:“来,师兄我们再合张影。以后见面的机会不知道还有没有。”

    现代社会,虽说交通发达,可是世界那么大,往往一擦肩,从此再无音讯。再先进的通讯设备也抵不了遥远的距离。

    请了个路过的学生拍照。俩人并肩立在高大的教学楼前,夕阳将身影无限拉长,身体靠在一起,却泾渭分明,惟有淡灰色的影在远处交叠在一块。快门按下的时候,丁浩偏过头,柔软的唇在她脸上一擦而过。何处虽觉得意外,却没说什么。

    丁浩笑了下,说了声,“再见。”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仿佛要将这里的一切都留下。

    何处冲他挥手,忽然有些哽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师兄喜欢她,现在才知道,她依然很感激。惆怅的转身,却在道路的转角处看见曾一骞斜倚在树干上,不知在那儿多久了。

    ——这个新婚期恐怕不好过的分隔线。

    何处怔在当场,愣愣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曾一骞神情一凛,似笑非笑的说:“有一会了。正好看到我老婆跟别的男人拍情侣照。”眼底隐藏着一触即发的怒火。

    他打了她一个下午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实在放心不下,放下公司的事来学校找她,一路想着今晚带她吃点什么好,满满的计划,满心的兴奋。可是刚进校门就看见何处和丁浩,明眸凝望,俊男美女,那该死的丁浩还偷亲了何处一下,那画面美丽和谐的让他忍不住想上前揍一拳。

    尽管嫉妒的发狂,毕竟还是忍住了。曾一骞知道,如果他真动上拳头,就中了丁浩的计,徒惹了何处生气外,什么都于事无补。

    当然,这是在曾一骞并没有看到丁浩跟何处画情侣肖像画之前。

    何处本来心怀坦荡,可是看见他下巴上跳动的青筋,那是克制的愤怒,忙解释:“曾一骞,我只是跟师兄一起临摹了一幅画而已。”

    曾一骞这才看到,何处手里还拿着一卷素描纸。一股火还没下去,另一股火又冒了上来,瞬间不淡定了,一把抽出何处手里的画,描了一眼,整个脸都绿了。二话不说,在何处的惊呼中,将画一撕两半,终是不舍得画中的女子,那是他老婆,那么美。只能咬牙切齿的把丁浩那半揉个稀巴烂扔进旁边的垃圾箱内才顺气。

    这下何处不乐意了,那是她坐了一下午,坐得腰酸背疼,手脚麻木才画出来的。好一个曾一骞,还没怎么滴,蜜月期都没过,就开始给她气吃了。瞬间气得眼眶都红了。

    曾一骞是谁?眼看把老婆得罪了,这还了得。连忙软下声音,委下身子,连哄带搂的把何处圈进怀里,嘴里不断说着,老婆老婆,我错了,你别生气。

    “你怎么不问个青红皂白就把我画给撕了,你赔我赔我!”何处气得拿手捶他。

    这个时候曾一骞也不敢还嘴,抱着何处笑嘻嘻的任她打。待何处打累了,他再替她吹吹手,还问她手疼不疼。何处气没消,气呼呼的撇过脸不看他。

    曾一骞即委屈又后悔。委屈的是新婚第一次吵架,竟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那种情侣肖像画,他跟何处都没一起画过,竟让别人捷足先登。后悔的是,他真不该当着何处的面撕了那画,要撕也得暗地里销毁,真是被醋意冲毁了头脑。何处的性子他是了解的,因为这事闹得夫妻俩不愉快,那真是着了丁浩的道了。

    可这个时候,他也只能耐下性子,嘴贴着何处的脸,说道,“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嘛。这个丁浩对你图谋不轨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看到他对你那么亲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曾一骞说到这里,何处脸色开始松动了,今天下午师兄确实当面表白了,即使她自己问心无愧,可师兄喜欢她是真的。

    想了想,何处转过头,问他,“那你为什么解聘了师兄?”

    曾一骞眉毛一挑,似笑非笑说道,“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何处瞪了他一眼,摆出一幅“老实交待”的表情。

    曾一骞哼了哼,说,“这个丁浩还真是了得。明明是畏罪潜逃,临走还摆了我一道。”

    何处狠狠的拧了曾一骞胳膊一下,“你少乱用词语,什么畏罪潜逃!”

    曾一骞吸了口气,不满的说道,“老婆,我以前就告诉过你,离丁浩远点。之前跟踪你,监视你,袭击你的人都是他干的!他应该早就发现我在调查他,担心东窗事发,早就做好了离职的准备。我只是看他没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放他一马罢了。”

    何处当然不相信,认为曾一骞在鬼话连篇。只是不管丁浩离开terpary的原因是什么,他都要去国外了,而且是更好的发展。她也就没必要对此事耿耿于怀。而曾一骞毕竟是她的丈夫,与她相伴一生的人,熟轻熟重,何处还是明了的。

    其实,以曾一骞的脾气之所以放过丁浩,让他安稳离开中国是另有原因的。当然这原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何处知晓的。所以说,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曾一骞从小到大,都过得很顺利,好的父母,好的家庭,好的学业,好的环境。这样的一帆风顺,造就了他自大不服输目空一切的性格。

    当时他按照曾老太太的旨意进入军校。,在那里,他认识了丁浩,而丁浩就是他们那一届的榜首。

    要知道,在这所国内一级高等军事学府,聚集的学生都是人才中的人才,精英中的精英。像曾一骞这样背景的红几代进入这所学府都是经过严格考核,层层拔选,更何况是平民子弟,更是门门精英,各课优秀的人才,方能进入。

    丁浩很要强,曾一骞也不服输,从第一学期,他们就处于暗暗竞争的阶段。殊不知,这里还有好多人,看到他俩眼红。丁浩的优秀和清高,曾一骞的傲骄和目空一切,都是他人嫉妒的目标。

    到了第二学期,曾一骞一次半夜出去,看到丁浩和一个女孩被一群地痞流氓围攻,寡不敌众,眼看那个女孩被人撕了衣服,就要吃亏,而丁浩还被其他流氓纠缠着脱不开身,于是曾一骞出手救了他们。

    曾一骞的出现帮了丁浩,从那以后,他们关系开始好转,渐渐地,他们成了好朋友……至少曾一骞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他正在追求丁浩的妹妹。

    丁浩当时怕曾一骞告发他半夜出去私会女友,多留了个心眼,干脆说孙清柔是他表妹,替家里人来给他送东西的。

    可是曾一骞是谁啊,花花大公子。看到漂亮女孩,两眼都亮了。再加上他要模样有模样,要钱有钱,有势有势,哪个女孩能抵挡住他这等高富帅的攻势,三下两下就把孙清柔钓到了手。

    一直幻想麻雀变凤凰的孙清柔很快就跟丁浩提出了分手。这时,有人告诉丁浩,他的表妹跟曾一骞在一起。

    丁浩在学校里找不到曾一骞,就到他的公寓去,门半开着,却正好看到曾一骞和自己的女朋友孙清柔身无寸缕,做着男女之间的事情……

    那天,两人狠狠打了一架。曾一骞因为没穿衣服,没捞着半点便宜。这才知道孙清柔是丁浩的女朋友。他自己都觉得晦气,其实他并没有多喜欢孙清柔,只不过是花花公子的病在作祟。

    只是事情远没结束。隔天又有人告诉丁浩,那晚围攻他的那群地痞流氓都是曾一骞安排的,连跟他女朋友上床的情景都是故意让丁浩看见的,不然门怎么没关啊……

    丁浩听到这里眼睛瞬间染红,他认为,曾一骞只是想报复他,成绩上比不过他,想用这种方式打压他……而这一切全是他设计好的。

    而曾一骞,因为前一天被丁浩打了一顿,自觉窝囊,两人再次见面,分外眼红,于是两人又打了起来,那天恰好是一年一度的例行大检查,当着恰好来校检查的国家领导人的面……

    当然,依曾一骞的家族,保住他,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曾一骞不想在那里待下去,所以他选择自动退学,包袱款款,潇洒的出国留学去了。而丁浩被开除军校,他的家人四处托关系,才让他重新参加高考,最后考入s大。

    后来,曾一骞查清,当年的事,有小人从中作梗。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贪色,拐了丁浩的女朋友,事情也不会演变成这样。

    很久以后,何处从古溢那里也了解到,当初跟踪她,试图劫持她的人确实与丁浩有关,都是他与薛嫣然策划好的。却不知为什么,在何处被歹人劫持那晚,丁浩却反过来救了何处。

    因此,何处也知道了曾一骞和丁浩当年的事情,曾一骞以为又免不了跪键盘,睡沙发。何处却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你能放师兄离开,说明你心里对他有愧,也说明你本性还是善良的,还没狂妄自私到家。”

    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三天后,何处收到一束勿忘我,蓝色的花儿配着星星点点的情人草,美得让人心醉。不过这花只放了一个晚上,就被曾一骞处理了。从而换上一大束紫皇后。

    何处问,“我那束花呢?”

    曾一骞头也不抬地说:“都焉了,当然是扔了。”

    何处叫起来:“怎么可能,我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曾一骞懒洋洋地说:“反正是要扔的,早几天晚几天有什么关系!”见何处不高兴,马上说,“你看我给你买的紫玫瑰漂不漂亮?”

    何处不理他,只问:“那么多花,你扔哪去了?”

    曾一骞指了指门口黑色的塑料袋。何处扒开来一看,哪还有花的样子,全被折成好几断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花瓣已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想起它的主人,莫名有些伤感。拣了拇指长的一截“勿忘我”,夹进了一本诗集里面,放入书柜的最里层。

    这样的一段感情,惟有让它尘封,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天气渐寒的时候,何处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曾一骞替何处休了两年学,所以何处的研究生还没开始上,就过起了准妈妈的生活。

    随着肚子里宝宝月份的增大,这取名字也抓紧提上了日程。曾老太太,曾部长,曾妈妈,甚至曾一翩都各有各的主张,一直没定下来。

    这一天,曾一骞烦躁地抱着何处又啃又咬,何处正兴致的看电视,没好气地说:“要发情蹲墙角去!”

    曾一骞唉声叹气,这好几个月可是憋坏他了,还要每天提心吊胆照顾何处的日常起居,不可谓不辛苦。花花大少硬是熬瘦了一大圈,看得曾妈妈怪心疼的。

    曾一骞无奈的去冲冷水澡,何处突然挺着个大肚子敲浴室门,兴奋地说:“老公,老公,我想到一个绝佳的名字,大家一定喜欢。”

    曾一骞冲完冷水澡出来,懒洋洋地问什么名字。何处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傻笑,“爸爸的姓加妈妈的姓,可不是绝佳的名字!曾何,曾何!单调铿锵顿挫,名字既好写又好念,还不落俗套,雅俗共赏,而且如此有意义,岂不是完美的名字?”说完不等曾一骞表态,兴冲冲打电话告诉曾妈妈。

    曾一骞转头,正好看到电视上正播放着‘何以笙萧默’男主和女主给孩子取名字的片段,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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