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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的母子生活-第1部分

淫乱的母子生活作者:爱生活艾小宇 2019-07-20 09:16
    《滛乱的母子生活》

    正文 正文

    第一章慈母为儿春心动订下恩爱十年约

    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对出身名门的亲姐妹,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如花,是昆明出名的姊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姐姐,大姨妈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姐姐一个妹妹,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姨妈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父亲还有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小妹妹。

    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意外身亡,我们全家在悲伤之后没有被这飞来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猜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妈生下了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庞大家产就由妈妈掌管着。

    由于家中只有我、妈妈、姨妈、姑姐、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这个未成年的『男人』,剩下的全是女性。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所以妈妈和姨妈商量之后,就把家中的男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仆和丫环。

    至于家中没有男人后的安全保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不但有祖传医术,同时也有祖传武术,因为武术和医术本来就是不分家的嘛,所以妈妈姐妹三人也都跟着外公学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们在就不怕坏人来捣乱。后来姑姐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妈妈、姨妈和姑姐及两个姐姐一直叫我「宝贝儿」,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

    从一出生,妈妈、姨妈就对我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我的意;特别是姨妈,别看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对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于我的亲妈。记得我小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可把她们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藉她们渊博的家传医学,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我的病好了,她们却都累病了,她们为我操尽了心血,我十分敬爱她们,愿为她们奉献一切,使她们得到幸福,得到快乐。姑姐对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从小我就跟着妈妈一块睡觉,不知为什么,每个晚上上床之后,妈总爱看着我发楞,然后就抱着我亲吻,还经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时连我胯下的小鸡鸡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后来我的荫茎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贝,除了因为我父亲的荫茎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我小时候妈妈对我每天进行的这种按摩有关系,这一定产生了很好的助长做用,要不然,我的那东西怎么会超过父亲,比他的更粗更大更长?)

    妈妈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我的小手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上床睡觉后,妈妈先对我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就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我给她揉揉。于是,我的手就在妈妈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她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妈妈也细眯着媚眼,透出一脸十分舒爽的样子。

    我的小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妈的胯下,隔着小内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却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鸡鸡。妈妈冷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眯,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妈,您怎么没长小鸡鸡呢?」

    妈妈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宝贝儿,你这个傻小子,怎么问这个呢?也好,妈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你所说的小鸡鸡,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医学上学名叫『荫茎』,咱们民间就叫它做『鸡芭』,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么?」我继续问。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么呢?关你什么事?」妈妈故意逗我。

    「好妈妈,让我看看吧。」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妈的主意。」妈妈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什么叫『打妈妈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妈,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我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么我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我的好妈妈,就让宝贝儿看看嘛!」我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妈妈起先还是不让我看,但经过我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我缠不过,只好答应了,但是又说:「嗯,看可以看,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说!」

    妈妈起身脱去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妈缠死了,妈怎么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时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妈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阴沪,像半个刚出笼的软馒头那么大,仿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荫毛不很长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阴沪,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

    「妈,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么呀?怎么这么好看?」

    「呵,好小子,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学名叫做『阴沪』,咱们民间就叫『bi』,有些方言还叫『嫩bi』……」妈给我讲解着,但脸庞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妈妈大概怕我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阴沪给我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荫毛,不过你们男人的还可以叫鸡芭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bi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荫唇,分开这两片大荫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荫唇;分开小荫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我们女人屙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荫道口,荫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荫道,荫道就是bi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荫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呢,就叫阴di,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说着,妈妈还用手轻轻地捏弄了阴di几下,阴di有些发涨葧起了。

    (注:『』字是专指棒棒插入他人身体的动作,而发音则各地不同,在云南则与日字同音,上海则读操,广州读『丢掉,切音』)

    「妈,为什么男女长得不一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做,也是人世间最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rou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性茭,也就是民间俗称的bi,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洞中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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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不从我的洞洞中生出来,从谁的洞洞中生出来?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么呀,妈?」

    「为什么?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么大一块,硬从我这个密不透风的荫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妈妈故意崩着脸说。

    「妈,您受苦了,谢谢您,儿子该怎么报答您呢?」八岁的我已经懂得孝敬妈妈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妈妈、孝敬妈妈就行了。」妈妈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我听妈说完,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好看的嫩bi,觉得软绵中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么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们女人的这东西,在有x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x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妈,这鸡芭为什么不会硬呢?还有,怎么没有荫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荫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x欲了,一有x欲鸡芭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么又叫x欲?我现在怎么没有?」我又问道。

    「x欲就是有了性茭的欲望,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bi了,唉,你还小,怎么会有大人才会有的x欲呢?」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x欲了,也就是说您是想bi了?」我摸着妈的阴沪问。

    「嗯,去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妈有点生气了。

    我赶紧安慰妈:「妈,我的好妈妈,我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妈身上撒着娇说。

    「妈知道你在和妈开玩笑,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的风流种,这么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呢!」妈妈也和我开起了玩笑。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我突发异想的说:「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rou棒儿插女人的肉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是说明您也有了x欲?您还说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bi吗?那就让我的小鸡鸡插进您的bi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

    「去你妈妈的,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流氓、下流?」妈妈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妈和姨妈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我被妈妈吓哭了,捂着脸问:「妈,您怎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

    妈妈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抚着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疼你了吗?宝贝儿不哭,宝贝儿不哭,是妈妈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妈,妈不该打你,对不起。」妈说着,亲吻着我被打疼的小脸,自己也哭起来了。

    我一见妈妈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妈妈来:「妈,您别哭,宝贝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嘴唇吻去我脸上的泪珠,说:「好,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么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bi吗?少臭美了!我是你的妈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么想你自己的亲妈?」妈妈又轻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么说。

    「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么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想了想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哩?」

    「是bi!」妈妈随口答我,可是俏脸马上又飞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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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bi,我太爱你了,听您说bi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呢?我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别的人干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啊?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没有妈该怎么过!」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妈听了我的话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才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么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好象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就让你,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鸡芭还不会硬吗?鸡芭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荫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x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窄了,你的小鸡芭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呢?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荫道已经松弛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chu女,荫道那么紧,洞口处还有chu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妈,什么叫chu女、chu女膜呀?您的chu女膜在哪里呢?让我看看好吗?」

    「chu女就是没有让男人过的女人,chu女膜就是chu女的标誌,妈早已不是chu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chu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荫道口,是女人荫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鸡芭要插进女人的荫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chu女膜过,一进去就把chu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chu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荫唇,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chu女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chu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chu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亲娘的,根本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chu女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内裤,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鸡鸡,对着妈妈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强jian』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说着,妈妈用手把自己的荫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鸡芭往里边塞。

    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鸡芭却只是在妈妈的阴沪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荫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荫道中了。

    「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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