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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义干哥哥-第3部分

情义干哥哥作者:Fning 2019-07-13 17:27
    “我要的才不是这种咧!我要活的、能动的!”

    干歌不理会武豪豪的惊呼,一一收拾对方,不过才五分钟,只有一个拿了改造枪枝的男人还能勉强站着,脸上身上全都挂彩。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开枪了!”面对眨眼之间便能取人性命的阎罗虎爷,那人抖着腿尖叫。

    干歌根本没将那人看在眼里,迅速击断他举枪的手,虎口叉喉,将他举至半空。

    “说,是谁泄漏若水的行迹给你们知道?给我老实招!”干歌命令道。

    若非有人泄漏,怎么会巧合的堵到若水,还连带武豪豪也被掳!方才看到武豪豪受伤,已让他理智只剩一丁点。

    那人喘不过气来,恐惧袭心。

    “有人在网路上散布这个讯息……我们也不知道是谁……”

    他话还没说完,干歌用力一击,那人背部重重撞上树干,口吐白沫,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干歌甩了甩手,目光一抬,双脚下意识的移动着,温柔的触碰洋娃娃红肿的小脸。

    看着他近身,武豪豪双手扠腰,表情很是烦恼。

    男人和她打架相比,说不上来,不过有那么一点点不同……

    “喂,你都自己解决,那我不就没得玩了吗?”武豪豪大声抱怨,唇角猛地针扎似的疼痛,“哇,好疼,别碰我的伤口!”

    干歌迅速停止手上动作,头一低,说是吻,还不如说是他舔上了武豪豪的伤口。

    执拗的、探索的、抚慰的舌在她口中来来回回。

    男人的气味扑面而来,还夹着血腥味,武豪豪惊吓的睁大了眼,紧接着转为柔和,她伸长了手抱住男人的颈子,慢慢闭上眼睛……

    加长的豪华礼车在路上奔驰。

    干歌的心此刻还在狂跳,差点失去两个重要的人,让他像是遭遇大爆炸,全身发疼。

    再也不要,他再也不要让任何人为他流血。

    心头很狂乱,他抱紧了武豪豪,目光也无法从秋池若水身上移开。

    “若水……”

    干歌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而秋池若水则是表情怪异,在大男人和小女人脸上来来回回看着。

    一想到方才的情景,他脑子不禁发胀。

    干歌发疯似的吻着武豪豪。打从哥哥死后,他的情感再也不曾那么强烈的外露。

    “干歌,她究竟是谁?你知不知道她是个条子?”秋池若水缓缓开口。

    干歌点了点头。“昨天我原本宣布要解散干阳堂,结果她不请自来,爷爷为了牵制我,让她留下……总而言之,事情有些复杂。”

    “是吗?若只是这样,那你为何对她如此担忧?我不这么认为……干歌,你忘记阿汐哥哥了吗?”秋池若水重复之前的问句,但态度已不复当时的愤怨。

    干歌表情黯淡,太多黑暗的记忆,一幕幕的冲击他,里面全都有个爱笑的阿汐。

    即便死前,那个俊美的男子都笑得开怀,一点都没有发觉干歌看了有多心痛。

    “我没有忘记阿汐,从来没有。”

    “那你会忘记他吗?”秋池若水执着的问,内心却有另一番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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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情深,干歌心如刀割。

    “绝对不会,若水,我绝不会忘记他的。”

    得到保证,秋池若水转头看向窗外风景,想起阿汐哥哥曾告诉过他的一桩秘密。

    “如果不是阿汐哥哥要求过,我一定要拆穿这个秘密……”他用低不可闻的音量咕哝。

    一个足以让他为了干歌而死的秘密,一个让秋池若水无法忍受干歌有可能忘了阿汐哥哥的秘密。

    阿汐哥哥是为了那个秘密而保护干歌,他打从儿时便清楚此事。

    他好嫉妒阿汐哥哥和干歌间的羁绊,也让他不再唤干歌一声干大哥,他喊不出口……

    强大理由衍生出了守护欲望,他从未动过保护他人的念头,但他今天被武豪豪全力护着……

    偎在干歌怀里的小女人,的的确确是个特别的人儿,即便年轻如秋池若水也不禁内心动摇。

    阿汐哥哥保护人的理由他很明白,但她的理由呢?为了什么要保护才见面,关系恶劣的自己?

    为了干歌吧……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理由。

    阿汐哥哥眼中只有干歌,连武豪豪也只在乎干歌,使得也将干歌放在最重要位置的他好似很廉价。

    而且,除了在意干歌,武豪豪也让人很烦躁,有一种很糟的感觉出现……

    天杀的,烦死人了!秋池若水不由得气闷。

    干歌则被另一种情念掳获。

    他不会忘了阿汐,那么,他会不会忘记豪豪呢?在她离开时,他是否能够顺利忘了她?

    他已让阿汐流过血,他不愿任何人再为他流血,但是事情好像要往他控制不了的方向演变了。

    他感觉自己无法忍受武豪豪受到一丝伤害,固然她那么的强,但他还是害怕到一种难堪的境界。

    武豪豪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是呼吸困难。

    她不好意思的瞅着坐在正对面的秋池若水,他正望着窗外,连正眼也不看她一眼,秀气的眉头紧皱,几乎能夹死蚊子。

    武豪豪内心很苦涩,但她没资格怪秋池若水摆架子。

    这么一想,她回波眸,她的身旁坐着相同板着脸的干歌,她也看不仅他在想什么天大地大的事情。

    唉,一切不是她所预想的。

    半个小时前,当秋池若水带着干阳堂埋伏在外围的弟兄们返回案发现场时,她正和秋池若水心爱的干歌吻得难分难舍……只差一点点,就要开始儿童不宜的“运动”了。

    噢,天啊!武豪豪暗暗惨叫。当众上演活春宫,让她直想一头撞死,一了百了!

    满地昏死过去的男人,顶着毒辣的大太阳,荒郊野外,加上一个爱慕干歌的少女在附近,无论如何都不该上演这种香艳的戏码啊!

    而且,虽然她很忠于自己的欲望,但她并没有展示欲望的兴趣呀!

    可是她一闻到他混合着血味的男人气息,就整个人昏得不知天南地北,吻得内心直叫不要停!

    他干嘛吻她?害她在不恰当的时候催动了情欲……

    方才取得秋池若水的信赖,下一秒又粉碎了她少女的芳心,武豪豪少见的罪恶感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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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清秀的秋池若水没办法,比她大几岁,又比纤弱多病的秋池若水强上一百倍,她应该要礼让她,对她更好一点的。

    和t个小女孩抢男人,传出去,她武豪豪的威名就扫地了。

    “若水……”

    “哼!”

    “若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然是怎么样?”秋池若水佯装不在意,实则尖锐的问着。

    刚才历险的事情无人提起,反倒是之后出轨的十分钟,让在场的三个人都尴尬。

    武豪豪搔了搔头。

    反正她迟早都会把干歌还给若水的……

    “刚才干歌也说了我们的事情,若水,我不会嫁给干歌太久,等我完成在职进修,打够了架,确保干阳堂不解散后,我就要回刑事局了……到时候,干歌随便你处置……”武豪豪愈说愈气闷,内心有一种违和感逼得她无以为继。

    当然,还有感到干歌猛然射来的灼热眸光,和秋池若水吃惊的眼神,也都是让她停下来的原因。

    秋池若水眸光一闪,意有所指的看着干歌。

    “干歌,你刚才不是说她不请自来?”

    干歌感应到了什么,但话才刚说出口,不可以立刻赖帐,硬生生的点头,表情比刚才杀敌时还令人生惧。

    但秋池若水不在乎。“那么,豪豪,你能马上结束这桩婚事吗?”

    闻言,刚才在秋池若水的质问下,说出实话的同时也说错话的干歌,只能狠瞪着武豪豪。

    “是,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我目的达到就行。”武豪豪硬着头皮回答,内心无来由的慌乱。

    看着武豪豪的毫无心机,以及干歌的炽热双眸,秋池若水内心一动,冷声问道:“噢,是吗?”

    武豪豪内心一悸,同时感到腰际的大手收紧,被干歌勒得生疼。

    怪哉,这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啊?!

    武豪豪有种错觉,觉得他们两人在较劲,而且,还和她有关……

    “好了啦,若水,你不要阴阳怪气的,这样我会不知所措耶!”武豪豪急忙说道。

    她怕再不说,干歌再勒下去,她就说不出话来了。

    噢,她快吐了!

    在气氛凝滞沉重之际,干阳堂已近在咫尺,车子一停下,便有人来开车门,秋池若水在下车前,小脸凑向了武豪豪,快如闪电的,他的唇瓣覆上了武豪豪的樱桃小嘴,虽像蜻蜓点水,却是货真价实的一吻。

    武豪豪整个人呆了。

    秋池若水的双眼闪烁着熠熠光芒。“那你立刻结束和干歌的婚姻,改做我的女人,豪豪,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说完,他动作迅速的下车,头也不回的走进干家。

    武豪豪捣着唇,回头,呆呆的问:“若水,她……”

    脸色铁青的干歌隐忍强烈不快,双唇紧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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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受威胁,却又没有立场反对,有口难言,强忍不快,连笑都笑不出来。

    才不过二十四个小时,他对怀里这个搞不清状况的小女人已经有了独占欲望。

    偏偏他是被逼着和她结婚,她也信誓旦旦的说这桩婚姻随时可以消失,再加上他欠他全世界的若水……

    “他是男的。”

    若水那副美呆了的长相,下面怎么会有不该出现的东西?!噢,杀了她吧!

    “若水……带把?!是男孩?!”

    不能怪武豪豪如此震惊,说实话,阿汐也是一直到了青年期才开始展现男人的风采,他小时候比若水更美。

    “嗯,没错,他是男生,是阿汐的弟弟……道上弟兄最不屑欺负女人,所以我索性对外模糊若水的性别,以保他的平安。”

    武豪豪几乎负荷不了这等吓人的讯息,失去思考的能力,石化在座位上。

    而她身旁的男人仰起了头,一脸的无可奈何。

    这下该如何是好?若水喜欢豪豪……

    刚萌芽的情愫还有些理不清、看不明,但干歌已经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第五章

    距离第一步踏入干阳堂,已经过了五天,震撼教育并没有减缓,加速失控着。

    因为树大招风,干歌每日都活在暗杀、挑衅,战火一触即发中,为了保护他,如愿天天照三餐、下午茶加消夜练拳头的武豪豪却有些不爽。

    “最近大家都辛苦了,开怀畅饮吧!”

    干歌的宣布,让在日式平房里的人都兴奋了起来,没日没夜的戒慎让人疲倦,而酒和欢乐可以医治。

    武豪豪却没有如此好心情。

    坏她心情的原因之一是明显坐得太远的干歌,原因之二是明显坐得太近的秋池若水。

    啊!她怎么会让自己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呢?!

    武豪豪握着酒杯,陷入沉思。

    打从秋池若水在干歌面前呛声要她做他的女人开始,他开始缠着她不放,这就算了,她没有妹妹,当成多了一个妹妹也不坏,谁教秋池若水清灵水秀,她真的没有办法把他当成男人,而且人家是个未成年少男,她眼睛很健康,不需要吃幼齿补眼睛的。

    但是,过没多久,粗神经如她也发觉干歌在躲她。

    不是明目张胆的躲,而是一种态度上的疏远,他对她就像是对待一个小弟一样,连床上运动时间,他都不知死去哪里。

    公务人员最讲究的就是津贴和福利,床上运动是最好的助眠行为,她来出差进修已经很辛苦,他怎能剥夺她的福利兼乐趣呢?!

    张着大眼滚棉被,怨妇的滋味真够呕!

    更何况就算是目的性高于情感性,还有确切的起点和终点,无论如何,他们之间都有婚姻关系,被等同视之,男人的闪躲使她十分不悦。

    更别说在思考他、思考这次事情的时候,她就会满肚子苦水,吐不掉也吞不下,就像她救回秋池若水那一天,在说随时可以终止这个婚姻时的苦涩……

    怪了,真怪,她的胃向来是铜墙铁壁,无坚不摧,从没痛过啊!

    一烦起来就没完没了,她好想回家,想回那个她能随心所欲,不用内心七上八下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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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和哥哥们没有高品质的架好打,天天和老头吵架,为了他何时要升她师匠资格而大动肝火,但好过现在被干歌冷落……

    “唉,外婆,我比较喜欢当你口中一心只有打架的老战鬼……”为了抒解郁闷,武豪豪转着杯子,粗声叹气。

    突地,一只白泡泡、幼绵绵的小手拿着酒瓶横过她低下的视线,在她的杯里灌满了香味扑鼻的酒。

    “怎么你今天一直在叹气?难得酒宴,不醉不归吧!”秋池若水偎近了武豪豪,贴在她耳边说道。

    活脱脱一幅两美图,看得众人抽了口大气。

    武豪豪瞟了秋池若水一眼。“你还没成年,不准喝酒。”

    语毕,干杯见底,气势惊人,但没人知道洋娃娃心里的苦闷并没有减轻。

    秋池若水皱了皱鼻头。“我十五了,要是古代人,早就成年了。”

    “那你去和国父说一声,请他别消灭清朝,那我就让你喝。”

    “这……”

    “做不到就还是个小鬼,学大人喝什么酒啊!”

    秋池若水看武豪豪几乎是在借酒浇愁,能够感觉有一道目光断断续续的刺痛他拿着瓶子的手。

    他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谁!

    不过,他乐于刺激干歌,看干歌暗怒,他就开心。

    “不过干歌和阿汐哥哥在我这个年纪早就烟、酒、女人不离手,所有的成丨人娱乐都玩遍了。”他刻意加故意的说。

    闻言,小女人心中的不爽加深。

    “那你就长成干歌那种老起来存的死样子啊!你看起来一副小公主的模样,哼,还想玩女人!上酒家一定会被醉老头连一根毛也不剩的吃掉。”武豪豪口气恶劣,搞不懂为什么心浮气躁。

    清冷的酒滑过了喉头后,变成一团火,没有出口的闷烧着,焚风吹过之处,芳草成荒芜,连视线都无法专注。

    秋池若水白净素手滑过洋娃娃那染上红晕、表情生硬、嫩得黏手的脸颊。

    “豪豪,你长得一副未成年的样子,阿莎力的喝起酒来,真是好不搭哟!”

    武豪豪怒瞪一眼,将他的话解读成她不配喝酒。

    “为什么干歌可以未成年抽烟、玩女人,我就不配喝酒呢?”小手揪住冷笑的秋池若水,“你这个死小鬼,这么说是在讽刺我像个小女孩,配不上干歌吗?”

    秋池若水笑得轻快。“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只说你……”

    “你摆明这样想!”武豪豪打断他的笑语,觉得好委屈,“我有十六分之一的荷兰人血统,白皮肤,小鬈发,大眼睛,组合起来要长得妖艳很困难啊!”

    揉着红肿的眼睛,抓住领子的手也有气无力,随便牵连对话的连结关系,心烦意乱的武豪豪喝得不多,但已醉了三分。

    借酒浇愁愁更愁,她却没有看到,在不远处,干歌的冷然视线和秋池若水挑衅的视线对上,在空气中擦出火花。

    “干歌,你眼巴巴的看着,那小女人也不会住手,去阻止她喝酒吧,她快挂了。”看着孙子一脸不甘心的模样,干波揶揄着。

    干歌没有回答,仅将视线收回来,一仰脖,杯子空了,说不出口的思潮正澎湃。

    为什么想醉的时候,偏偏醉不了?他脑子里老转着那个小女人,转得他乱了心,连想逃都逃不开。

    和婚姻那种社会契约行为无关的羁绊在茁壮,他想阻止的时候,已然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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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对这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女人有感觉呢?

    从她毫不掩藏的谈话中,他已了解了她七、八分,身家底细也快摸清楚,知道她是一个唯打是命,无战不欢,当警察只为了合法攻击,是非对错、正义公理反而不显著的怪女孩。

    但是他非但没有退三步保持距离,相反的,她义无反顾,除了武术以外,近乎白纸的单纯模样,让他移不开眼。

    可对手是若水,他得无条件的退让。

    干歌外表老僧入定,内心却不是平静无波,干波夹了口小菜,贼溜老眼在他、发酒疯的武豪豪,和不知在想什么的秋池若水间流转。

    “你想让妻?”干波轻声的说。

    干歌登时浑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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