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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幕府情幽-第6部分

〖短篇〗幕府情幽作者:神一样的小坤哥 2019-07-12 02:38
    一向不喜太过奢华,这一点似乎 和眼前的美妇不同。相较之下,岑后那美丽的脸庞似乎多了几分的俗气,但仍不 减其身为国母的气势。

    「参见皇后娘娘!!」一见到那美妇,沙德赶忙恭敬地倾身,见状,梓也不 多说什么,跟着跪下。

    「母后……」当着梓的面,君江故意走近皇后的身旁,似乎是为了向梓夸耀 自己的身份。

    她身为岑后的养女,叫岑后为母后并不为过,但她真正的用意不言而喻。

    瞥了眼梓,想起今晨皇后对自己说的话,笑意不觉又加深了几分。

    这男人是个障碍,而她绝不会让这障碍影响自己的路。

    皇后……多具诱惑的头衔……

    而很快的,她就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了……望了望远方,表面仍是一派温顺的 她仿佛可以想象自己身穿华服头顶后冠之姿了。

    蠢女人!!同样的形容词在梓,沙德以及琣的心中响起,同时眼神中也同样 多了抹不屑。

    这女人大概不知道,自己想什么已经全写在脸上了!!

    岑后大概也发觉了,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但仍是把目光移向了跪坐一旁的梓, 静默的梓和她印象中的小官有很大的出入。

    「你就是泉川梓?」

    有必要明知故问吗?梓在心底暗骂一句。「是的……」

    「母后……」看母亲阴晴不定的脸色,琣想说些什么,可惜岑皇后不让他有 说下去的机会。

    「听说你是芸姬那女人送进宫的是不?」在之前,她早已将泉川梓这男人 的来历打听好了。

    才短短两句话,梓已彻底对岑后感到厌烦。既然早已知道了,有必要多说废 话到多此一举吗?

    看来宁宁公主可是比岑后还有大脑多了……梓在心中下了结论。

    「回答我!!」看见了梓的神游,原本对梓的印象就不怎么好的她更是火冒 三丈,恨不得狠狠赏那男人两巴掌,但为了维持皇后的威仪,只得忍下这口气, 以冷冽的语气质问。

    而这次,梓很干脆地连敬语都省了,不顾沙德的暗示,冷冷地道。「请问你 要我回答什么?如果我说不是你会信吗?」

    「你……」

    「如果你是专程找我来问这些废话,那恕我不奉陪!!」梓说完,当真起身 离席欲离开。

    「梓~~~~」被他的举动吓到,琣也来不及去顾及什么礼仪,匆忙冲上前 抓到欲离开的梓的和衣,转而向已气得说不出话来的岑后。「母后……」

    「你这无耻的男倡!!」岑后已气到口不择言了,几乎是尖叫地吼出声来。

    「如果你真这么认为,我也没什么好否认的!!」反正他也从不认为自己多 高贵,第一次见到琣时,他就无意否认。

    只是他的言行已经让整个行云宫的人震惊不已。

    「你你你……」你个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岑后干脆以权势压人。「你信 不信哀家可以杀了你!!」

    「当然信,不然你也没必要安排弓箭手在远郊,更没必要将直门拉地大开。」 梓冷笑地说,边看向旁边脸色瞬间刷白的君江。

    这蠢女人……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吗?

    只有真正蠢到极点的人才会做这种没自信的安排,假装是要谋害皇后,再拿 自己做替死鬼吗?

    早在他发觉君江老往远方看去时,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如今一看皇后的态度, 他可以肯定──这两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自己。

    看着心虚而看向别处的君江,他的笑容更添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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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你之所以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杀我,恐怕也是为了不得罪丰臣一族吧!! 毕竟没有了丰臣一族,你……不!该说你们就什么事也没办法完成。」

    「你给我住口~~!!!!」

    「母后,你从一开始就想杀梓了是不?」琣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母亲,早 该知道母亲不可能喜欢梓,但没想到母亲竟想置梓于死地!!

    「是又如何?!你为了这男倡开罪丰臣府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帐,你还敢护着 他?!」

    「也对~!毕竟母凭子贵,若是没了琣,你今天能不能坐在这还是未知数, 所以恨不得对我除之而后快了……」像看戏似的,梓顺道火上加油了一番,满意 地看着岑后几乎变绿的脸色,不出他所料,一向高高在上的岑后哪受得了他的刺 激。

    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岑后冲到了梓的面前,在琣还来不及反应之馀,狠狠 甩了他一巴掌。「你这下贱的男倡,你……」

    抚着泛红的脸颊,梓扬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24 抚着泛红的脸颊,梓扬起一 抹诡谲的笑容。

    一边悄然地移动脚步……

    眼角的馀光看见君江似乎想有什么行动,他轻轻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时候 差不多了……

    再一下……再一下就好了……

    然后────「喝……」不知道是谁的抽气声响起,但也没必要去知道,因 为那根本就不重要……

    下一秒,一支长箭已贯穿仍喋喋不休的岑后的胸膛,鲜红的血大肆狂喷,染 满了一个轻巧转身,拿岑后当挡箭牌的梓一身,浅浅的紫色布料染上了鲜红,甜 腥味也瞬间袭满了他。

    岑后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痛苦,有的,只是满满的讶异,恐怕她还不知道为 什么自己精心布下的局竟会造成自己的死亡。

    而琣和沙德则因为这意想不到的发展而呆滞在原地。

    梓露出厌恶的表情,鄙夷似的看着已没气的岑后,心底为的却是这件紫衫的 可惜。他一向讨厌血的味道,尤其是在自己的身上。

    「呵……别怪我,皇后娘娘,毕竟安排的人可不是我喔!」再轻松不过的语 气,随手放下岑后的冰冷的尸体,顺道抹去手上的血,彷佛这只是一件再普通不 过的事罢了。

    没错!!他的确是故意说那些话激得岑后上前打自己,也只能怪她心虚容不 得别人激。因为他知道岑后虽在远郊安排了弓箭手,但若没有人向远方打暗号, 在那么远的距离下,弓箭手是不可能冒然射箭的,所以当他看见君江不寻常的举 动时,才故意引岑后靠近自己。

    借刀杀人,她们能想出利用自己当替死鬼好掩人耳目,他当然也能,对付这 种三流的计谋一向不须太花脑筋。

    他只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啊────────────」尖锐的女声杀猪般地响起,他冷冷地看向 正放声尖叫的君江,突然为自己的耳朵感到可怜。「你竟敢杀了皇后,这可是诛 九族的大罪!!!!!」

    这笨女人,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你说错了,杀皇后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才对!!!皇后是被你安 排的弓箭手用箭射死的……」边浅笑着边摇头,对于这女人的愚蠢程度,他想不 佩服都不行。

    而门外也在此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没有人相信你的!!」听着因她的尖叫而逼近的脚步声,她深信所有的人 不会不相信自己而去相信一个男宠!!

    自己可是下任的皇后!!君江直到此刻仍沉浸在自己的幻象中。

    「喔……是吗?」笑得张狂,他开始为眼前的女人默哀了……

    唰────直门被闯入,进入的竟不是宫中的卫兵,而是以德川秀彦为首 的私人禁卫军。一进入即二话不说地用刀架住君江。

    「你们这是做什么~~!!!」果不其然,君江因眼下完全出乎自己意料之 外的情况又放声尖叫,荼毒大家的耳朵。

    再也忍无可忍地双手捂耳,梓开始后悔为何刚不打晕她算了。

    「我们刚才已逮捕了刺客,而刺客也已招供是你安排他来行刺皇后。」德川 秀彦不带一丝情感地看着眼前显然已失去了理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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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她押入地牢!!」

    「不!!!!」从小生长在宫里的她太清楚何谓地牢,她不能……「不!! 不是我做的!!是那男人……」再也受不了耳朵的摧残,一名侍卫干脆打昏了她, 也让大家的耳朵总算可以清静了些。

    只见德川秀彦挥挥手示意他人退下,一时间,整个院厅中只剩他和梓以及 琣和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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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总算安静了……」德川秀彦揉揉耳朵,看着一脸冷静的梓。「 今晨听见你的通报还有些不相信呢!」

    今晨,已久未联系的梓突然派人通知自己,要他立即率领私人军队来到岑后 的别院,没想到竟会发生如此有趣的事。

    想起刚才歇斯底里的君江,他真的不得不佩服梓……

    论心机,梓绝不输任何人,只是梓平时都将之隐藏在完美的外表下,也因此 才让人不知梓的危险性。

    「但我没想到你的速度竟如此快……」没有理会还在场的琣和沙德,他并没 有任何的别扭地和秀彦攀谈。

    早在琣告诉自己岑后要见他时,他就猜得八九不离十,心机颇重的岑皇后根 本不可能容得下自己,但依自己的身份,岑后也不可能冒然下手。

    借刀杀人──他早已猜到岑后必定会这么做,他只不过是落实罢了。

    反正眼前也早有个现成的替死鬼了……

    抬头看向秀彦,他的眼神冷漠地不带丝毫情感。「告诉那个人……我已完成 他的要求……」那人的目的是为了要摧毁丰臣家仅存的势力,如今皇后一死,君 江又是丰臣派的人,就算琣仍活着,丰臣一族的势力也势必垮台。

    他本无意杀人……是她们先来招惹他的……

    「呵……你还是那么无情……」走向梓,秀彦习惯性地就想伸手去搂梓的腰, 没想到却扑了个空。「梓?!」

    但梓并没有搭理他。

    「我累了……」淡淡地留下一句,他干脆地往门外走去,不再回头,也不再 搭理厅里的三人。

    结果……他还是染了血……

    「唉……」低头看看自己和服上触目惊心的血迹,他突然觉得心情变糟了。

    看来该有所了结了…… 25 「我想殿下不可能会不知道梓的来历,如今殿 下再也毋须受制丰臣一族,所以请将梓还给我!」一点也无身为人臣的样子,只 见德川秀彦毫不客气地向琣索讨原该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梓是他的,他说什么也绝不放手,就算是梓想逃离他也不行!!

    但对于他的威胁,琣似乎无动于衷。

    甚至……当母亲的尸体就在眼前时,他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也许不该如此,但他无法否认自己有着一丝丝的庆幸,庆幸死的是自己的母 亲而不是梓。

    「你说的对……我是的确知道梓的来历,我甚至知道他不该姓泉川才是……」 从宁宁的情报里,他知道泉川是梓的母亲的姓氏。

    换言之,泉川梓根本就只是梓的另一个角色,而并非梓本人。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听说十多年前,德川将军的一位小妾曾产下一龙凤胎,只 可惜男孩出生不久即夭折,据说那男孩该是叫……德川梓夜是吧!!」梓的气 质显示出他曾接受良好的教育,只要回朔德川一族就不难发现。

    听到琣似不干己的话语,德川秀彦却瞬间惨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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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回吧!!德川将军……」

    「哼~!」心有不甘地瞪着琣,德川秀彦才恨恨地道:「容我提醒殿下您, 梓那男人绝非殿下掌握之中。」

    「彼此……」

    早在梓手染鲜血却仍面不改色时,他就又发掘了自己所不知的梓的一面,或 许……梓正是做出了他长久以来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没有任何的恐惧,没有任何的迟疑,更没有任何的罪恶感,这样的梓竟让人 觉得再适合不过他坦率的个性。

    想到母亲临死前的讶异,他的心中竟有着快意,一种……彷佛复仇般的快意 ……但如果……有一天梓染上的是自己的血呢?

    看着德川秀彦拂袖而去的背影,梓的选择……他真的没把握……

    「呵……」岑后的尸体已在刚才就教人收了去,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浓浓的血 味,不知为何,琣竟笑了,笑的仿佛瞬间放下所有顾虑般地,在刹那,他似乎知 道了自己该怎么办了。

    如今自己已是自由之身,再也毋须受制于自己的母亲和丰臣一族,既然这自 由是梓给他的,那他就别想摆脱!!

    反正已不会有人反对了……就算强迫,他也在所不昔!!

    「琣……」琣的笑声让人心惊,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回神的沙德也只能看着他 不寻常的举动,不知该怎是好。

    缓缓地转过头,冷漠地看着沙德担心的神情,琣的眼神却冷地似陌生人一般。

    「我还以为……你也希望他死的……」

    「……」无语的沉默,自己的行为让沙德说不出为自己辩驳的话。

    无言,成了他与琣的唯一能做的。过往的友情如梦一般地,除了记忆外,什 么也不剩下。

    良久……

    「你走吧!」轻抚上额,琣有些疲惫地说。「最近与邻国的关系变化,急需 出派外交使节,依你的才能,到那儿也许更适合你也说不定。」

    「琣?!为什么?!难道你认为岑后谋害梓的事,我也有份?!」琣要赶他 走?!这样的念头让沙德讶异。

    「不……跟这事没关系,这只是意外罢了,就算这事没发生,我本也打算告 诉你的……」琣摇摇头,神情淡然。

    「那为什么……」为什么要他走?!他不愿离开琣,更不愿离开宁宁……

    想到宁宁,心似乎狠心抽痛了下。是啊……他还未实现给予宁宁的承诺,他 还不能离开……

    「是宁宁的希望……她不愿再等了,所以她希望你能够离开,好好地为自己 而活,不要再因她而强迫自己。」想到宁宁的遗言,一往情深的话语,琣知道, 沙德和宁宁都是幸福的。

    所以沙德要恨……就恨他吧!

    「不可能的!!」沙德不敢置信地大喊。

    宁宁明说过会等自己的!!握紧怀中所藏的白玉佩,无情伤人的话却仍是由 琣的口中流泄,狠狠切割他的心,点明着他一直不愿面对的现实。

    「宁宁是公主,身为皇室人,我们并没有选择的权力……宁宁她一直不愿让 你伤心,但伤害她的人……就是你不是吗?」

    「她说她不愿再空等了,更不愿见你为了她的承诺而强迫自己做你不愿的事, 所以……你走吧!」

    「这……真是宁宁她亲口说的?」微颤抖的语气,沙德似不服气又似认命地 追问一句。

    「我没必要欺骗你!」留下一句,琣也转身离开这充斥的血味的厅院,没有 犹豫地朝与禁宫完全反方向的后山走去。

    他知道他思念的人儿定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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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汀院中,被独留下的沙德若有所思的看着从怀中拿出的白玉,刚才的激 动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悲伤也被苦涩悄悄吞噬。

    五年了……早该清醒的,却还是……

    没有眼泪,也不再感到心痛,有的,只是满满的如麻药般的苦涩。

    早该想到会有这一天了吧!沙德轻笑着,然笑声中的苦,有谁会懂?

    这就是他想尽办法甚至不择手段换来的?

    手中传来微冷的触感,放了手,不意外地听到了物体撞击地面的碎裂声,清 脆的声响伴随无数的碎块,他又笑了。

    就似自己的心是不?

    碎得那么彻底,想拼也拼不回。

    蓦地,感到自己的颊上似乎有一片清凉,伸手抹去,竟看到自己的手上有一 道水痕。他……哭了吗?

    「唉……」

    幽幽叹了声,他撑起彷佛已无知觉的身子走出已无人的厅院,那白玉的碎块 彷佛化为他流不出的泪般,代替自己的哭泣。

    这次,该好好地为自己而活了吧!他想…… 26 落寞地站在一墓碑前,梓 本已单薄的身子更显孤单,孤立于风中,任粉色的樱花瓣落了自己一身,青丝随 之飘逸。

    也该……有所了结了……

    宁宁生前就不喜奢华,加上为了低调,宁宁并没有葬入皇家墓园,而是草草 埋在宫廷的后山,长伴樱树眠。

    花若有情,那这樱花雨是否也是为此而落花瓣泪?

    传说樱花早绽的那一年必有血光之灾,这是否也是花灵为着死去的亡魂哀悼?

    跪下身,他轻抚上墓碑上的刻字,像是想将之刻划在脑海中一般,一遍又一 遍的,来回描绘着。

    这字,是琣亲手刻的,这儿所有的一切都是由琣安排的,丝毫不曾假手于他 人。他看着琣做一切时是面无表情的,但他知道……当一个人极悲时,平静往往 是最危险的。

    会伤会痛,表示还有知觉,一旦麻痹……想到自己身上的疼痛,梓突然觉得 好冷,不是身体,而是心寒。

    在宁宁临走前,曾拉下他在他耳边跟他说过一句话,但能不能做得到?他真 的没把握。

    「宁宁……如果我做不到你的遗愿,你是否会怨我?」看着那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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