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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第51部分(2/2)

古代女军医作者:爱生活艾小宇 2019-07-12 00:25
 本以为可以看一场点将好戏,谁知饭一吃完,刘建就派了军士领各个小组到各个营中报到了。

    常得贵走之前还特意交待小徒弟:“凡事别强出头,做好你的本分就可以了,别像上回似的,分不清主次。”

    何素雪低着头讷讷答应,好吧好吧,本大夫记住了,救人不杀人,咱是军医,不是军爷。

    何素雪要去中军帐,留在最后由刘建亲自带过去,车夫也熟了,姓张,是临时征来的民夫,大伙就喊他老张。

    牛车在军营之中穿梭,沿途所见军士们都在打包,动静却不大,一个个沉默而迅速,一些动作快的已经整好队出发了,整个军营显得气氛紧张但井然有序。

    牛车停下来,何素雪听到耳熟的马儿嘶鸣声,扭头一看,是赵本真的枣红马,哈,真是聪明的好孩子,居然认得本大夫了。

    赵本真披挂整齐从帐里出来,甲胄护住全身要害,要不是身材和脸上那三道红痕太眼熟,一下子还认不出是他。

    诶?后面的应该是他的亲兵吧,怎么好像冬生哩?

    第二一四章赵哥要不好不给

    赵本真龙形虎步走到何素雪跟前,捏着她的肩膀晃了晃,“雪儿,马上要出发了,你要跟紧队伍,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乱走,嗯?”

    得到她的点头,他笑了笑,从疑似小豆子的军士手里接过缰绳,翻身上马,长臂从后往前一挥,便有一队旗手先行走出,打头的一面旌旗上写了大大的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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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本真再深深看何素雪一眼,便打马冲到旗手前面,身后的十二名亲兵紧随其后,然后是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将士。

    疑似冬生的军士走到老张身边,告诉老张一会跟着他走,何素雪忍不住喊了声:“冬生。”

    军士朝何素雪笑笑,“小何姐,有事?”

    “真是你呀,我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何素雪惊喜地叫道,上战场还有这么多熟人一起,太带感了。

    何素雪想了想,从包袱里拿出牛皮包递给冬生,怕他产生误会,立刻说道:“帮我拿去给他。”

    见冬生扁嘴不走,又道:“你要是喜欢,赶明儿我和方灵再做一个给你。”

    冬生便打马向前飞奔,去追赵本真。

    方灵冷气森森地说道:“你做人情,干嘛要扯上我呀。”

    何素雪笑嘻嘻道:“你是我的好姐妹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是?”

    方灵无语扶额,这是算福还是算难呀。

    没一会,冬生跑回来告诉何素雪,东西送出去了。人家当场就背上了,得瑟的尾巴都翘上天了。

    冬生各种羡慕嫉妒,何素雪也没当回事,向他抱怨在牛车上种蘑菇不好受。她很想念她的小白马,为毛军医地位比军士还不如,这不公平,咱是技术兵种,应该享受军官待遇的好不。

    冬生对于何素雪嘴里时常跳出一些稀罕词语习以为常,仔细琢磨琢磨,还挺有意思的。

    从出发地点到大营门口,一路不断有牛车加进来跟着老张的车屁股,虽然牢牢点着车队第一的位置,但何素雪仍是憋闷得很。出了营门干脆下车走路。走累了又上车坐坐。老在车上窝着全身骨头都僵了。

    最要命的是,她想放水!

    早上起床就没解决,后来又喝了半碗稀饭。现在膀胱隐隐胀痛,憋不住了。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何素雪拍拍冬生的马屁股,问他:“能离开一下下么,我要放水。”

    冬生同学是不懂就问的好学生,“放水?放什么水。”

    好吧,这是你逼我的,何素雪咬着牙大声道:“我要上茅房!”

    放水和茅房,两个词连在一起,冬生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脸上火辣辣的,马鞭往路边挥了挥,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车夫们和护车的将士们发出窃笑声,何素雪反而淡定了,“笑什么笑,人有三急嘛,我就不信你们能憋到晚上去。”

    方灵拉着何素雪往路边跑,“行啦,别再说啦,还嫌不够丢人咩。”

    何素雪不情愿地被拉着走,还不忘了教训小护士:“放水不丢人,是人都要放,不放就是有病,懂不。”

    俩小姑娘跑了一段,总算找到一个避人的灌木丛,一个放哨一个放水,轮着解决了大问题。

    没过多久,放水这个词就风靡了整支队伍,何素雪为此洋洋得意,比拉屎拉尿嘘嘘什么的文雅多了嘛。

    行军两个时辰,队伍在传令兵的叫喊下停了下来。

    埋锅造饭是不可能的,早上发的四个馒头是包括午饭在里面的,何素雪看见护车的将士坐在路边的树荫下啃馒头,忙叫伙计们也吃起来。

    冬生对这一带的地形熟得很,问何素雪要不要喝水,转过路边的山头,有一条小溪。

    既然随时可以放水,喝水那是必须滴,何素雪叫高小平拎上小木桶去打水,又问:“能生火么?”

    冬生说可以,何素雪便建议伙头军烧开水给将士们喝,以后只要有条件,都不要给将士们喝生水,那样容易得病,更容易引发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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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生一听瘟疫,自然何素雪怎么说怎么好,他一小兵没有发言权,有赵本真不是么,打马到前面去报告一声,很快就有炊烟升到了半空中。

    冬生回到辎重车队,又发现了新鲜事,王小九拿着一把小小的铲子,正在平坦的坡地上挖坑。

    这个坑有点怪,前面一个正面一个连接起来,有点像家里的土灶,可没有烟囱,倒是挖了几条细细的小沟分不同的方向延伸出去,还用带土的草皮盖上了。

    高小平打水回来,王小九把一个小深锅冲洗一遍,坐上了正面那个坑,柴火点着了就往前面的坑里塞。

    冬生目不转睛地看着王小九动作,后者得瑟地跟他讲:“这叫无烟灶,烟子从三五条排烟道分散出去,就不会形成直烟升上天空,远处的敌人就看不见。”

    冬生观察了一下,还真是这样,扭头问何素雪:“又是小何姐的主意吧。”

    何素雪抿嘴笑,方灵说:“我们在荷庄的时候就时常这么玩的。”

    这话模棱两可,旁人听不出来,冬生却知道了,王小九经常出入荷庄拉药材,早就学会这无烟灶了。

    水开了,何素雪掏出怀表看了看,用时十分钟,还是比较快的。

    冬生盯着表问:“我的呢?”

    何素雪一拍脑袋,貌似自己答应过冬生给他也弄个怀表的?弱弱地答道:“已经跟高七订货了,这个是赵本真送的,刻了我的名字,不能转赠,你再等等呗。”

    说着,给冬生看表壳后面的字,他哼了哼,翻身上马又往前面去了。

    过了几分钟,冬生跑回来,说要借王小九用一下,还叫他带上小铁锹,何素雪纠正道:“这叫工兵铲,挖灶挖陷阱挖壕沟都能用。”

    冬生带走了小九,好久都不回来,何素雪心说都挖坑去了吗?这个脚也歇得太久了。

    有了怀表很方便,可也是一种煎熬,老是去看时间,就会觉得过得很慢

    等了一个小时,开水都烧了三锅分给将士和车夫们,传令兵终于吧嗒吧嗒跑来了,大声呼喊启程,部队又以龟速向边界前进。

    往前走了一段,冬生和王小九在路边等着归队,周围的田埂和小土坡被挖得坑坑洼洼。

    何素雪一看工兵铲没了,给了两人一个卫生眼。

    王小九摊手,“赵哥要,不好不给。”

    何素雪没话说了,未婚夫要,能不给么,好在咱还有一把,气哼哼地嘱咐王小九:“剩下那把谁来也不给,听见没!”

    王小九和高小平连连点头,冬生悄悄嘀咕一句小气鬼,何素雪拿眼睛一扫,他赶紧望天研究蓝天白云。

    吃饱喝足了,牛车晃晃悠悠,春日暖意融融,何素雪和方灵裹着毯子头挨着头,睡了一下午,完全没有注意到冬生不时扫过来的温柔眼神。

    倒是王小九看得心惊胆战,暗呼邪门,这娃才几岁呀,就知道想大姑娘了,可这两个都是有主的,要不得哦。

    部队停在一个山坳里,背风,有水,地势也平坦,伙头军烧了肉汤,再发两个**的杂粮面饼,这就是晚饭了。

    面饼硬得象石头,何素雪拿出匕首把饼切成小块,泡进看不见肉的肉汤里,好久都泡不烂,直叹饼能做成这样也算一种本事,都能当暗器使了。

    何素雪带了三个大木箱,另外四个小组成员各有一个能背的小药箱,两个大箱装满了医疗器械,还有一个装了一顶小帐篷并一些锅呀铲小马扎呀之类的,甚至还有一些炒米炒面和干菜盐巴麦芽糖(你娃当是郊游呢)。

    吃的东西带得很少,不到关键时刻不会拿出来,方灵见何素雪实在难以下咽,便动手挖灶生火,烧开了肉汤再把面饼放进去煮成面糊糊,当真是费了不少柴,好在旁边就是山,王小九带着高小平出去转了一圈,就捡回来不少。

    面糊糊也不好喝,拉嗓子,还有股子肉腥味,但何素雪没再抱怨,闷着头吃了半碗。

    其他人也都吃不多,最后小半锅都给老张包圆了,他平常在家一年到头都闻不到肉味,这肉汤煮的糊糊他很稀罕。

    何素雪带的是四人帐篷,她和方灵睡在帐篷里,其他几个男的都没进去,就在外面围着火堆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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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繁星点点,新月弯弯,营地里一片呼噜声磨牙声咳嗽声,赵本真带着十二神行太保巡夜,悄然走到何素雪帐前往里看了看。

    冬生和小九都警惕地坐了起来,赵本真竖起食指嘘声,两人又倒头躺下。

    赵本真看了两眼,发现何素雪睡着很熟,便走到冬生和小九身边坐下,嗓音低沉地问道:“她晚上吃没吃好?”

    王小九道:“能吃得好才怪,那饼子连我都咬不动,煮成糊糊才勉强吃了半碗。”

    赵本真伸手指戳了戳冬生,“你明早去抓几条鱼,她喜欢吃烤鱼。”

    冬生翻身背对着赵本真嘀咕:“你的女人,干嘛叫我帮你照顾,你自己去抓。”

    赵本真又用力戳他一下,“不抓拉倒,小九去,听见没。”

    王小九闭着眼睛道:“照顾小何本来就是东家给我的任务,不用你俩操心,该干嘛干嘛去,没有你俩捣乱,我还轻松些。”

    第二一五章学会装病了

    ps:

    (今天给采爸搬家,忙了大半天才回来码字,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何素雪是被烤鱼的香味弄醒的,越闻肚子越饿,一个劲的催促方灵快点梳头,穿戴整齐跑出帐篷,看见是自己这个组的人在火边烤鱼,眼睛都笑眯了。

    早上不但有烤鱼,还有伙头军发的四个杂面馒头,何素雪发现规律了,做饭需要时间,伙头军有一晚上时间发面,所以早饭吃得最好,晚饭呢自己想点办法,吃饱还是做得到的。

    四月初,正是野菜最嫩的时候,何素雪在河边洗漱,顺手就割了一盆子婆婆丁,回去之后把一条烤鱼煮成汤,洒进婆婆丁,鱼汤美味得不可思议,一点腥味都没有。

    王小九狼吞虎咽吃掉一碗野菜,喃喃自语:“我咋就没想到哩,真是笨死了。”

    部队再次出发,王小九和高小平不坐牛车了,师徒两个贴着路边走,看见野菜就扑上去,还挖了不少小葱,中午时煮了野菜汤送杂面馒头,一组人都吃撑了。

    肚子不愁了,何素雪开始感到无聊,这么慢慢悠悠的是要闹哪样啊,本大夫不是来郊游的啊,定国公所谓的大行动在哪里。

    还有一点让何素雪心里不舒服,话说赵本真不是也在这个队伍里边,怎么两天了都没见到影子,就这过家家一样的野外拉练,有什么好忙的。

    连续两个晚上,赵本真都是深夜才来看一眼未婚妻,冬生不想说,王小九不好说,美丽的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直到第四天傍晚,赵本真终于抽出空过来蹭吃蹭喝,何素雪给了冷脸,爱搭不理的,他才发现不对头。

    他用眼神询问冬生和小九,两人表示不知。反正肯定与你有关。

    将士们的眼睛都在看着。赵本真也不敢做什么有损何素雪名誉的亲密举动,只好坐得稍微靠近她一点,语气温和地问她怎么了。

    何素雪用力戳着碗里的野菜,扁了嘴巴道:“不好玩。”

    营地一片咳嗽声,方灵和王小九悄悄往后挪了挪,一副想跟何素雪划清界线说我不认识她的模样。

    赵本真尴尬地提醒:“咱们在打仗,不是在玩。”

    “我又没说不是。”何素雪嘀咕道,“天天绕着山转圈,这样能逮到鞑子吗?”

    赵本真的解释苍白无力,“怎么打是上面说了算。你是行走军医,做好你的本分就可以了。别忘了出来之前大叔是怎么跟你说的。”

    何素雪扭过身去,“别跟我说教,我又不是你的兵。”

    方灵看不下去了,捂脸拉扯何素雪的衣角,“小何,咱们现在是归赵将军管。”

    “好吧,你是将军你说了算。在下绝对服从,绝无二话。”何素雪低头扒菜往嘴里塞,狠狠地咬,看得人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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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本真拧着眉头,捂着胸口,哎哟哎哟地喊起来,“我的肚子,好疼啊,哎哟哟~~~”

    何素雪一看这人脸色惨白的。大汗淋漓的,都蜷缩着趴到地上了,顿时把碗一丢,扑过去抱住男人胳膊,“怎么了怎么了,肚子哪疼呢?左边还是右边?阿弥陀佛,西天佛祖三清道尊,千万别是阑尾炎!”

    赵本真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笑意,乖巧地任由何素雪将他放倒,按哪他都说疼。

    何素雪急得眼泪都飚出来了,“我天,这么快就转成腹膜炎了?衣服掀起来,我看看是不是发烧。”

    听说赵将军得了急病,周围的将士都跑过来了,赵本真脸皮再厚也不敢当众脱衣服让女人摸,忙把她的小手按住,往胸口的位置领,“这,这儿疼得最厉害,其他地方好像不那么疼了。”

    他这两句话说得很溜,一点哽都没有,何素雪眸中闪过一丝怀疑,叫方灵拿来听诊器,“我听听心肺,你不许动!”

    赵本真举手做投降状,眼睛眯得弯弯的,嘴角微微向上扬,回味着雪儿刚才的反应,暗道她心里还是有我的,见好就收吧,别真把她吓着了。

    何素雪一边听着心跳,一边观察着赵本真的面部表情,发现他好像在笑,那三道鞭痕越发淡了,也许不用半年就能完全消失掉,雕像一般的男神哪,怎么就给本大夫捡着了。

    小样儿,还学会装病了,鬼点子挺多的哈,本大夫要不配合你一下,那多不专业。

    何素雪还是一副着急忙慌的模样,收了听诊器,大眼睛含着泪珠,哭丧着脸说:“是谁这么残忍,把你累成这样,要是再晚一点发现,你这颗心就废掉了。现在怎么办哩,什么好药都没有,只能给你用针灸试试有没有效果了。”

    “针灸?!”赵本真脸色微变,眼睛陡然瞪得比牛眼还大,“不,不用了吧,你随便给两颗药吃了就会好的,真的,从前在外打仗,我都是这么过来的,不会有事的,啊?”

    何素雪拼命摇头,眼泪到处甩,“没用的,成药没用的,还是针灸快,方灵姐,速度拿针来,赶时间救命啊喂。”

    一听到后面的语气词,紧张的方灵和王小九提得高高的小心肝放松下来了。

    我的个娘诶,敢情这两只是闹着玩哩,什么救命,肯定是赵本真装病被发现了,小何要惩罚他哩。

    方灵向来以何素雪的马首是瞻,立刻从随身药箱里翻了银针包,还极有眼色地抽了一根最长的三寸针,举到赵本真的眼前用酒精棉球慢悠悠地擦拭,“小何,这个合适不。”

    “合适,太合适了,方灵姐深得我心也。”何素雪回个赞许的眼神,在赵本真惊恐的目光中,三下两下扒开他的军服。

    只见银光一闪,嗷的一声喊,某人的白肚皮上就多了一根晃晃悠悠的东西。

    四周一片吸气声,人群集体往后退了好几步,看赵将军那副痛苦的模样,一定很疼,大伙感同身受。

    何素雪抱着膝盖,咯咯笑得欢,“叫什么叫,难听死了,这么大的人了,被鞑子砍中都不怕还怕扎针,你羞不羞呀,明明一点都不疼的好不。”

    赵本真睁开眼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