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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第49部分(2/2)

古代女军医作者:爱生活艾小宇 2019-07-12 00:25
的大红军袍,讨好地笑,“能不能给个帕子,擦擦水汽?”

    何素雪瞧见他编到头顶的发辫都是湿的,便让开房门叫他进来。

    院子里暴发出一片怪笑声,何素雪小脸暴红,想抬脚踢人,赵本真赶紧回头瞪一眼下属叫他们闭嘴,钻进房里关上了门。

    何素雪取来一块干布巾,一边帮男人擦头擦脸,一边埋怨:“你关什么门呀,一会出去我还能见人吗?”

    赵本真乖乖站着不动,傻笑不说话,享受着未婚妻的温柔体贴,等她停下来,便一手搂她在怀里,寻了那丰润的小嘴亲下去,辗转反侧,温柔缱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放开她。

    昏暗的光线中,何素雪眼波流转,媚态横生,赵本真看得心头一片火热,手一紧,又亲了上去,大手抚上她的胸口揉捏捻搓,隔着背心甲都能感受到他滚烫的热度。

    何素雪细碎的嘤咛被赵本真堵在嘴里,她暗恨自己身体的敏感,每次被他袭胸就浑身发软,呜呜,别捏了,再捏就要飞啦。

    赵本真仿佛听到未婚妻的心声,突然放开她,扶她在炕沿坐好,自己后退两步,扶着膝盖大喘气,苦笑着说:“雪儿,怎么办。”

    何素雪眨眨眼睛,什么怎么办呀,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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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本真低头看着挺立的下.身不语,何素雪顺着他视线的角度瞄了一眼,立刻又错开去,妈呀,羞死人了。

    何素雪的局促不安和娇羞无限令赵本真食指大动,狂吞口水,唉,真的好想现在就办了她,再忍忍,再忍忍……

    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息,赵本真待燥热散去,便起身上前轻拥着她,在她脸颊上印了一个吻,“对不起,吓到你了吧?主要是太想你了,不是有意要伤害你,懂么。”

    何素雪轻轻点头,懂,怎么不懂,女人也有需求的哩,本大夫也好想扑倒你的说。

    多么通情达理的小妻子,赵本真伸手指轻抚她粉嫩软滑的脸蛋,爱死了这种温馨。

    “小何,开饭了。”方灵叩响房门,脸上有点发热,里面不会正在做什么吧。

    赵本真扳过未婚妻的脸,亲了亲她的小嘴便起身开门,面色如常地跟方灵打声招呼,便大步朝堂屋走去。

    如今,他的身份地位可以陪秦世子一桌吃饭了。

    何素雪低头坐在炕沿上不动,方灵扶着门框笑着说:“开饭了,还坐着干啥。”

    何素雪挪了挪屁股,没好气地答道:“你觉得在他那样的举动之后,我还有脸出去见人么,帮我弄碗粥来吧,再来一个馒头。”

    方灵掩嘴轻笑,“好,我帮你拿粥,你最好再重新梳下头,发型有点乱哩。”

    何素雪急忙抓过炕几上的小靶镜照了照,奶奶个腿滴,难怪刚才赵本真没叫一块出去,头上都成鸡窝了。

    她把头发打散,重新梳了两个髻,方灵端着托盘进来,叮嘱她快点吃。

    “常东家说要带你出去看热闹,赶紧的吧。”

    “看热闹?什么热闹,在哪。”

    “好像兵部衙门要审理邓小虎的案子。”

    兵部衙门,是都指挥使司的另一种叫法,地方上的军事机构和军户都归他们管,军户们对他们是又怕又恨。

    何素雪皱眉,“这种事情,师傅怎么会叫我去?昨天还嚷嚷着叫我老实呆在家里的。”

    方灵摇头表示不知,她就是个传话的。

    很快,何素雪就知道师傅大人为啥今天特别大方了,原来他们是准备去翻案的,作为林菊子的主治大夫,到时可能需要她出庭作证。

    出了房门,何素雪才知道小戴军师和关有树也来了,灵堂那边是毛永青和李业春在守,可怜的石头,案子一天不断清楚,他就不得入土为安。

    秦世子今天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高调强势,吃饱喝足出了江南药铺,大张旗鼓领着一票人杀向御马街,沿途的百姓看到这支奇怪的队伍,都要问个为什么。

    第二零七章搅局到底

    秦世子今天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强势,吃饱喝足出了江南药铺,大张旗鼓领着一票人杀向御马街,沿途的百姓看到这支奇怪的队伍,都要问个为什么。

    方再年和伙计们都得了吩咐,大声地告诉人家,这是去看官老爷审案子的。

    什么案?您老没听说吗?就城南那个小虎帮,整个被人抄了,帮主副帮主都被官老爷抓了,说他们是卖国贼,估计今天要被判杀头。

    古时候文化娱乐生活多贫乏呀,除了喝酒听曲赌博逛花楼,真心的找不出其他东西来,而前面罗列的这些,也不是普通老百姓玩得起的。

    所以说,伙计们的告诉迅速引来许多人加入他们的队伍,全是要去看官老爷审卖国贼的。

    秦世子骑在大马上,回头一看,乐了,扭头对常得贵说:“小家伙们很不错嘛,一条街没走完,就招呼了这么些人。”

    常得贵没看大舅子,神色凝重地望着御马街方向,“召集人容易,你确定老杨会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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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世子嘿嘿阴笑,“杨谦盛是棵墙头草,咱哥们这边风力小,他会倒过来的。”

    赵本真没骑马,因为何素雪也没骑,他得陪着未来媳妇儿。

    俩人并肩走着,碍于规矩没有交头接耳,但不时对个小眼神什么的,也有别样的温馨上心头,麻酥酥的感觉哟,原来这就是恋爱。

    何素雪欢快地走着,阳光都照到心底去了,哪怕师傅大人的坐骑在她面前拉了好大一坨热气腾腾的便便,她也一声不吭跳过去了。

    到了知府衙门口,板着严肃面孔的毛知府就站在台阶上,两手背着,大肚皮挺着,原本用鼻孔看他的衙役们,忽见秦世子的马头到了。立刻玩变脸,颠颠小跑着到街面上迎接。

    毛知府是一方父母官,秦世子也不好再玩特殊了,下了马跟毛知府客套两句,两人便一同往前走。不过百米的距离就是都指挥使司了。

    守门的军士原本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一大票人在知府衙门口停下的时候,他们还暗暗幸灾乐祸来着,可眨眼间。人怎么就到跟前来了呀,这么多人来兵部衙门,这是要干啥呀,总不能都是主动来要求服兵役的吧。

    西北军的副帅和甘州父母官到来,值班的军士不能当作自己眼瞎看不见,匆匆跑下台阶行礼,“下官杨武见过副帅,见过知府大老爷,您二位来此是……”

    赵本真凑到秦世子耳边耳语两句。秦世子便望着杨武咯咯咯地笑起来。

    这笑声听到杨武耳朵里,那是浑身起鸡皮疙瘩呀,心说姓秦的一定没安好心。

    秦世子笑着用马鞭点指杨武,“你就是杨谦盛的小侄子?长得可真像老杨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亲父子哩。”

    杨武的脸黑得像乌云,要是别人这么说他。早就大耳括子打过去了,可眼前这位不行,哪怕说得再难听,他杨武也得受着。没法子,谁叫杨谦盛真是他亲爹哩。心里有鬼不敢反驳说的就是自己这样的,憋屈死了。

    杨武心里有气,说话口气就不怎么好了,“禀副帅,指挥使大人正在处理紧要公务,您要有事,下官这就替您通报。”

    杨武的潜台词就是没事你边儿去,别在这捣乱糟心了。

    秦世子就是专门来闹事的,一听这话就板起了脸孔,“混账东西!当爷来这里逛楼子呢?不是为了公事,爷爱来你这里看戏呀?还不快滚进去告诉你亲叔,爷马上要见他!”

    这话真毒,又是楼子又是亲叔的,杨武脸皮再厚这时也羞得到处找地缝,钻进去拉倒,不用丢人现眼,姓秦的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心虚的杨武一个字都不敢吭,朝秦世子和毛知府一礼,转身就往里跑。

    速度快了容易出事呀,吧唧一声,杨武被高高的门槛拌倒了,摔了个狗啃屎,在百姓们的哄笑中狼狈爬起,以更快的速度消失。

    杨谦盛此刻正安坐在都指挥使司的大堂之上,左侧坐着刘升华,堂下则躺着两个血肉模糊的人,两边站着十个高大粗壮的军士,人手一根水火棍,比知府衙门的标准配置可粗多了。

    按照私下里制订的计划,现在该是下马威的时候,杨谦盛伸手取来一支令箭便想往地下扔,丹田之气酝酿好了准备往外吐个极有气势的“打”字,不料门口突然滚进来一个人,把杨谦盛惊到了,呛得拼命咳嗽。

    好不容易呼吸顺畅了,杨谦盛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自己的私生子,“你跑什么?大白天的还能有鬼赶你?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也不稳重,读那么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啦?”

    杨武连摔两跤,这会儿已经是鼻青脸肿,委屈得两眼泪汪汪啊,对着自己的亲爹就嚎上了,“你当我乐意摔呀,还不是外面来了秦副帅和毛知府,人家说马上要见你哩,催命鬼似的叫我来报告,感激的话不要你说,能不能别总挑我的刺儿。”

    严肃紧张的气氛被这父子俩破坏了,刘升华气得翻白眼,底下的军士们憋得面色各异,一半人侧身向外偷笑,肩膀抖得很**。

    杨谦盛顾不得安慰儿子,忙着向刘升华讨主意,“刘大人,您看这怎么办是好。”

    刘升华瞪起绿豆眼,“什么怎么办,j细咱家帮你抓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嘛,事事都叫咱家做完了,还要你这指挥使干嘛呀,想致仕你就明白地告诉咱家,写个折子也就一盏茶的功夫。”

    这是叫杨谦盛咬死了这两个就是j细,就是卖国贼,在外面的两只进来之前,先把口风对好了,可不兴中途倒戈的,否则咱家就告你的黑状撤了你。

    杨谦盛听得冷汗淋漓,心里窝火得很。秦怀山可不是吃素的,手段的狠辣比你这死太监有过之无不及。也不知死太监屁股擦干净没有,但凡有一点把柄让人抓住,老子绝对不侍候你。

    杨谦盛快速打着小算盘,大堂之外突然就喧哗起来,他往外看了一眼就知道今天这个事有点玄,姓秦的和姓毛的带了这么多人来,肯定不是来找他品茶的。

    杨谦盛溜下堂,堆起笑脸站在案边抱拳拱手,“秦副帅,毛兄,常大夫,怎么这么巧。”

    常得贵本就拥有免死金牌,现在又是老秦家的女婿,杨谦盛可不敢轻视。他这个低姿态,让常得贵心里很受用,笑眯眯回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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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世子甩着马鞭,斜视着刘升华,“我和毛兄闲得无聊,来找指挥使讨杯好茶喝,听说你在这边审案,咱们过来看个稀奇。刘大人,你也来看戏呀?哟,还是前排的好位置哩。”

    刘升华沉着脸哼唧两声,算是回答,他跟秦怀山一向不对付,没甩脸子骂人就算好的。

    杨谦盛一看这架势,轰人走是不可能的,只好吩咐下属搬椅子来,就当今天是三堂会审吧,至于审不审得下去,杨谦盛现在不敢想这个问题。

    秦世子和毛知府是来和刘升华打擂台的,没人想坐他对面去,所以杨谦盛的人搬了椅子出来,便有人上去接了摆在大堂右侧,一溜长排,更显得刘升华势单力薄,他那张大饼脸越发阴沉了。

    赵本真有品级,可以跟进大堂,其他的人就只能站在门外听审,面对赵本真愧疚的目光,何素雪悄悄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练武之人站一站怕什么,比练功轻松多了嘛。

    刚才秦世子和毛知府有意搅局,不但他们的人进来了,连跟过来的老百姓也都趁乱跟进来了,此刻黑压压挤在大堂外,把光线都挡了不少。

    法不责众,兵部衙门才几十兵丁,面对上百的人群心里也有点发毛,反正大人们没发话,大伙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杨谦盛重新回到堂上,心情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背心好凉呀,谁来告诉他秦怀山这么虎视眈眈到底是为哪般。

    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看看风向再说吧。

    杨谦盛想好了对策,抓起惊堂木一拍,“呔!堂下何人,快快报上名来~”

    毛知府有点不高兴,这是本知府的台词呀,从你这指挥使的嘴巴里冒出来,像什么话嘛。

    秦世子打定主意搅局到底,搅烂为止,噗嗤笑开了,“我说指挥使大人,你这是审的什么案子呀,怎么感觉像毛兄在问耕牛走失案哩。”

    杨谦盛摸着惊堂木给自己壮胆,“秦副帅,这里是都指挥使司,哪能问耕牛呢,这是刘大人抓了两个通敌卖国的,要审问同党下落,好一网打尽。”

    “呀?抓到敌国j细了?这么大的事,咋没人通知我哩?”秦世子惊讶地喊起来,然后怒目看向赵本真,“赵小子,特么的你的人都干什么去了,这种事情怎么好烦扰监军大人,要是刘大人有个闪失,你有十条命都赔不起!”

    刘升华心里恨死了,这人老跑出来找茬是怎么回事,真心不想理他,可这会儿也只得解释下来龙去脉。

    第二零八章查证

    ps:

    (感谢聿雷的评价票,并友情提示,今天会有三更。)

    “副帅,这j细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咱家收到情报怕节外生枝,又想着副帅大肚能容不会计较些许小事,便顺手把人抓来了。”

    刘升华捧了自己又拍了秦怀山,挺会说话的,说完自己都佩服自己,得瑟得小眼睛眯起来。

    “辛苦刘大人了,明儿请你喝酒。”秦世子打了个哈哈,对堂上道,“杨指挥,赶紧问吧,真是j细的话,爷亲自砍了他们脑袋,以慰我战死沙场的大明英烈!”

    杨谦盛看见秦世子眼中寒光闪闪,杀气腾腾,心里咯噔一下,这话有猫腻呀,什么叫真是j细,得好好琢磨琢磨里头几个意思。

    杨谦盛心里有了怀疑,这个杀威棒就不能轻易打了,他把令箭放回箭筒,重拍惊堂木,“堂下的犯人,秦副帅的话可听到了?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免受大刑之苦。”

    邓小虎兄弟俩原本一心等死,但在看到常得贵和赵本真后,知道生机来了,此时杨谦盛发问,便出声回答:“草民邓小虎(邓小礼),原是甘州城北毛河村人氏。”

    这时,围观的人群中冒出一个声音:“小虎帮是冤枉的!他们不是j细!”

    “谁!谁在说话!”

    杨谦盛一拍惊堂木,人群发出轻微的马蚤动,没人再说话,也没人认罪,江南药铺和小虎帮的人就站在前排,那是动都不动一下,刚才那话也不是出自他们之口。

    杨谦盛等了一会,没等到什么动静,秦世子眼睛都闭上了,这是不管的意思,杨谦盛只好往下问:“邓小虎。邓小礼,本官这里有书信为证,俱是你二人与瓦刺部落勾结卖国的证据,岂容尔等狡辩……”

    “那信是假的!小虎帮主不会写信!”

    又是刚才那个声音,杨谦盛使了个眼色。两个军士杵着水火棍走到门口。百姓们面有惧色,却仍是无人出来,也无人指证。两个军士只好退回公堂,对杨谦盛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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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谦盛探头问:“邓小虎,你真不会写信?”

    邓小虎双手撑地支起上半身,“回大人,草民从小家中贫困,没钱读书,后来父母亲人被鞑子杀光了,容常大夫收留,曾在江南药铺学过自己的名字。识得几个数,写信是万万不成的。”

    杨谦盛哦一声,目光落在常得贵面上,正想取证一下,刘升华急了,尖声喝道:“邓小虎识不识字有何关系。他不会请人代笔么,杨指挥当问是何人替他送信,又是何人给他提供了情报。”

    重点在后面两句啊喂,刘升华嗜血的眼眸落在赵本真身上,真想大声宣告赵本真就是那个出卖情报的坏蛋。

    邓小虎死死撑着地面。仰望着杨谦盛道:“大人,草民冤枉,小虎帮冤枉,这纯属栽赃陷害,求大人还草民一个公道!”

    邓小礼砰砰砰狂磕头,“大人,草民家中亲人皆被鞑子杀光,如此深仇大恨,怎能做出勾结卖国之事,求大人明查啊!”

    围观的人群又马蚤动起来,许多人在窃窃私语。

    “那是毛河村的娃,他们家里人真是被鞑子杀死的哩。”

    “俺也听说过,当初小虎帮成立就五个人,全是亲人被鞑子所害的孤儿。”

    “啧啧,好可怜。”

    “这样的人,恨不得吃鞑子的血,喝鞑子的肉,咋会成j细了哩。”

    “嘘,刚才没听人说么,是有人栽赃陷害。”

    听到这些议论,杨谦盛纠结啊,这个案子该怎么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