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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第2部分

古代女军医作者:爱生活艾小宇 2019-07-12 00:25
    口而出:“怎么不一样呢?”

    常得贵手指一抖,“哪里不一样?”

    何素雪嘟起小嘴,“太大了,根本就不好操作的嘛。”

    常得贵不动声色地问:“你以前看到的是什么样的?”

    何素雪没觉得说出后世手术刀的模样有什么不好,便指指点点地解释:“把刀缩成这么小,尖头圆形都行,嗯,尖头的比较好用,然后前半截开刃,后半截是平的刀柄状无刃,中间挖个槽,然后再打个细长的刀柄,有卡槽的,要用的时候用止血钳夹住上到刀柄上。”

    常得贵把刀收起来,在药箱里扒拉出一支三寸长的袖珍毛笔和一卷宣纸,展开宣纸后用药枕压住半边,拔出毛笔就放到舌头上舔湿。

    何素雪嫌弃地后仰身子,“好脏啊喂~那边有水的好不。”

    “呵呵,一时急切忘记了。”常得贵在小女娃面前失了礼仪,老脸有点红,不过他没什么改正错误的觉悟,就这么用他的口水湿润了笔头,在宣纸上画了起来。

    “水烧好啦,大叔喝水。”张有福捧着一碗冒烟的白开水,小心翼翼地端过来,常得贵大概是渴得很了,注意力也不在这上头,一手接过就往嘴里倒,惹得几个小孩连连惊呼,刚烧好的滚水就这么倒进去,还不把人烫坏了?

    常得贵只是微微皱眉,便把碗塞到张有福手里,继续低头画他的刀。

    孩子们顿时各种崇拜仰慕,强人呀,这么烫都没事。

    第八章上山打猎去

    常得贵往侧院去了一趟,回来就急急忙忙揣着手术刀图样走了。

    赵本真和何素雪把他送到庙外,他摸摸何素雪的小脑袋,叮嘱道:“赶明儿叔安顿好了就来接你,侧院那些人也没太大的坏心,远着些就是了,但也别盲目的相信人。”

    何素雪乖巧地点头,“大叔路上小心,哦,上战场更要小心,保了自己的命,才能救人家。”

    常得贵手上一顿,加重力道揉了揉,便收手转身,大步离去。

    常得贵留下一小袋炒面,省着点吃,够几个孩子吃三顿的,何素雪严重怀疑这炒面是常得贵省下的口粮,因为装炒面的布袋很结实,上面还绣有字,象是军供用品。

    试探着问赵本真,他果然知道布袋口粮的来历,就是明军的战备粮。

    话说这个大明不是何素雪所熟悉的大明,她跟赵本真旁敲侧击过了,皇帝还姓朱,第一任也是朱元璋,可后面的皇帝全都不认识,满清也没入关的意思,倒是鞑靼瓦刺部落时常叩关,与历史走向完全不一样。

    反正回不去了,何素雪也懒得理会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时空,她现在的目标就是在战乱中活下去,安全长大,然后找机会给本尊报仇申冤,了却心愿。

    再然后呢?找个老公结婚生子?这个有待商榷,她可没有跟许多女人抢一个男人的爱好,如果找不到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人,那就别结婚,找几个品性好的徒弟认真教一教,老了让徒弟养老好了。

    喝一碗面糊糊的时间,何素雪就把自己的一生计划好了,还是最终版本,不带修改的。

    赵本真只带回两个粗瓷碗,颜色还不一样,何素雪手里那只是蓝青花,以后只归她一人专用,另一只黑青花的几个男孩共用,一人吃完了另一人接着吃,好在面糊糊三两口就喝完了,也不用等太长时间。

    赵本真还带回两块帕子,都是灰布扯的,连毛边都没收,何素雪以为自己可以得一块的,没想到赵本真把他原有的那块塞给她,说那个料子柔软,灰布的太粗糙了不适合她用。

    物资都是人家找来的,何素雪不认为自己有分配的权利,所以给什么她就要什么,一点意见没有,着实被赵本真夸了几句乖巧。

    她被夸得暗地汗颜,红着脸钻进草堆,裹着小被子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常得贵在难民中威信还挺高,他走了之后,侧院的人老实了许多,从不轻易往后佛殿来,那个严老抠不知是否接受了常得贵的惩罚,每天拾柴回来都要分一点给后佛殿,男孩们恨他打何素雪的主意,但凡送来的都收下,一点不跟他客气,还没有好脸色。

    柴火多了,天气又一日比一日冷,赵本真怕何素雪再冻着,便每日都在后殿生一堆火,加加温。男孩们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拾柴,保证火一直不灭。

    人贩子在何素雪心里留下了一点小阴影,所以连续两天她都老老实实听从赵本真的吩咐,呆在庙里不出去,手边时刻放着一根后来找的手腕粗的木棍,有她个子那么长,打起人来绝对疼。

    过后常得贵一直没出现,赵本真一天只给吃两顿,全是稀稀的面糊糊,一袋子炒面勉强坚持了两天也吃光了,赵本真又要出去觅食,何素雪不干了,吵着闹着也要跟去。

    “雪妹妹,外面冷,最主要是不太平,你不能出去。乖啊,呆在庙里烤火玩哈,哥哥给你带好吃的回来。”赵本真耐着性子劝说道。八岁的孩子其实不小了,可是何素雪营养不良长得显小,他总是拿她当小妹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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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你带我去,我也会找吃的!”何素雪扭着小身不依。我擦,装小孩装出习惯来了,使小性儿使得多自然哪,嘿嘿。

    邓小虎举起两只爪子吓唬道:“我和赵哥要上山打猎,山上有狼,专门吃小女娃,你不能去。”

    “骗人!”何素雪不屑地鄙视邓小虎,“我知道狼不止吃女娃,也吃男娃,你怕你不要去呀。还有,你不要忘记了,人贩子来的那回,还是我救了你们呢,到底谁的战斗力强,这不明摆着的嘛,你能打猎,那我也能。”

    “我……”邓小虎垂头丧气缩回去,太丢人了,都没法说。

    何素雪弯腰拖起不离身的柴棒扛在肩上,另一只手紧紧揪住赵本真的袖子,绷着脸很严肃地告诉他:“我一个人留在庙里也不安全,你敢不带我去,等你们走了我自个儿偷偷地去,想要哪个结果你看着办。”

    小小女汉子,扛着小棍子,眼神坚定,表情坚毅,还真有那么一股勇往直前的气势,赵本真眼睛被闪一下,心里就软了,“好吧好吧,干脆今儿大家伙都去,不过我可说好了,谁要不听招呼乱跑惹了祸,往后绝不带他。”

    几个小的都喜眯了眼,忙不迭地发誓赌咒绝对听话,赵本真感觉大权在握,心理得到满足,做了些准备工作,便带着一串孩子跑了出去。

    破庙就坐落在半山腰上,正面台阶往下,是一大片空地,连接着一条能过两辆马车的官道,可以想见当年香火定是很旺盛的。

    出了庙,围墙两边都有小道上山,山上是大片大片的林木,如今叶子都掉光了,地面上积了一层薄雪,树枝上结了冰花,戴安乐说以前跟他娘来上过香,到了春夏时节,这山上风景还不错的。

    进了山林,有路,何素雪跟着不吃力,男孩们极度兴奋,却又怕吓跑了猎物,都压低了嗓门说话。

    邓小虎与赵本真并肩而行,两人小声嘀咕商量着套兔子。邓小礼手很巧,会搓草绳,这会儿赵本真肩膀上挂着的一捆绳子就是邓小礼的杰作,今天能不能有收获就看这捆绳子了。

    何素雪就跟在赵本真后头,一听说套兔子,口水就流出来了,“兔子好哇,兔子好吃。”

    赵本真回头看见小丫头的馋猫相,不由轻笑,眉眼泛着温和的光,“等抓了兔子,给雪妹妹一条兔腿儿。”

    何素雪气哼哼的不依,“一条兔腿哪里够吃,我最少能吃得下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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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被偷

    邓小虎惊讶地打量何素雪的小身板,“这两日你连一碗面糊糊都吃不完,能吃下半只兔子?蒙谁呢?”

    嘁!低智商的家伙,姐懒得跟你说,面糊糊吃得少都是因为怕你们几个臭小子不够吃,想留给你们多吃点的好不!

    “嘘!别吵了,我发现兔子脚印了。”邓小礼冲到侧边的林子,趴在雪地上看兔子的足迹,何素雪也跟过去看,晶莹洁白的雪地上真有一行细小的足印,是梅花点,她分辨不出是什么动物。

    邓小礼说是兔子,邓小虎也说是,赵本真心中早有计较,绕着几棵树看了一会,便选好了位置,拆了一根草绳打了活结,安置在雪地上,又折了一根树枝扫去自己这伙人的脚印,然后回到山道上继续前行。

    庙后山的林木应是曾经被和尚们好好的照顾打理,密而不乱,间距适中,灌木也比较少,如果是香火鼎盛时期,这当然是个游玩的好地方,可是这种地方一般小动物不敢来,却是很难觅食,赵本真等人搜寻了半天,也就找到三处可疑痕迹,下了三个套子,其他能吃的一点没有。

    何素雪注意到有些树皮被人为地刮光了,雪底下藏的草根也被人挖了好些,她指给赵本真看,低声说人如果饿到了吃草根树皮,吃观音土,那么形势就不怎么妙了,搞不好哪天睡得太熟,就被人打了闷棍变成锅里的肉了。

    赵本真眼神很惊愕,“雪妹妹这是从哪听来的,怎么会有人吃小孩?不可能发生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吧!”

    何素雪仰望着灰暗的天空,无比惆怅地说道:“我看到书上说的,天灾**,饿得受不了,有人易子而食呢,何况我们这种没有家长看顾的小孩。”

    赵本真一想,战乱,可不就是**么,雪妹妹说的也许真有可能发生啊。

    邓小虎等人早被何素雪的话吓到了,害怕地东张西望,严重怀疑某棵大树后头就藏着某个心怀不轨的坏蛋,他们给动物下套子,说不定有人在给他们下套子。

    这些小孩心理承受能力好像没有想像中那么强,何素雪后悔提醒他们了,笑道:“我就是给大家提个醒,也不一定会发生的啦,再说仗不是差不多打完了么,很快我们就要进城去了,那里有好多好吃的。”

    几个小孩也笑开了,可是恐惧一旦在心里扎了根,看什么都要怀疑三分,一群孩子脸上有了忧虑之色,说话走路都没那么自然痛快了。

    王石头原本一直落在队伍后头,这下子窜到邓小虎身后与何素雪并排走,夹在队伍中间给他增加了点安全感,邓小礼和张有福断后,六个人变成了紧密连接的三横排。

    “咦?这里有个小瀑布,可惜都结冰了。”何素雪站在一处悬崖边上,把木棍夹在胳肢窝下,小手冻麻了,她一边搓一边呵热气,欣赏着折射美丽光彩的冰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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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风卷着小雪花从天而降,何素雪打了个哆嗦,被赵本真往回拉,“这里危险,小心风儿把你吹跑了。”

    何素雪瞅瞅自己瘦弱的小身板,还真有那种可能,无语地被拖着走。

    “这山好高啊,爬半天还没到顶,它叫什么山?”

    “这里是卧龙山脉,连绵数十里。”

    “山脉啊,真大,里头有老虎熊瞎子吗?”

    “有的吧,县志上记载有山民曾经猎过一只公老虎。”

    “你看过县志?在哪看的?”

    “在……咳!雪大了,我们下山吧,也许兔子已经上套了。”

    何素雪有些记忆浮云了,不过她确定以及肯定,小赵同学出身不低,应是长辈身居高位的官宦人家,或者是簪缨之家?反正一定不是普通人家。

    不急,进城之后找常大叔问问,太阳底下无新事,左不过跟自己一样,是流落民间的富贵子弟。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昨晚的一碗稀糊糊早就消耗完了,看时辰差不多到中午了,早起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过,何素雪走了几步就开始步子发飘,她放下棍子杵着走,手还是有点发抖,不得不放慢了脚步。

    心细如发的戴安乐率先发现何素雪的不对劲,忙喊:“雪姐儿,可是不舒服?要坐下歇歇不?”

    赵本真急忙回头,才发现何素雪跟自己拉了好大距离,瞧那小脸白得,嘴唇青得,看着真让人心疼。他奔回来,微微弯腰与何素雪平视,关切地询问她哪里不好。

    青天白日,众目睽睽,男女有别,常得贵的嘱咐浮上心头,他的拳头捏了又捏,终是没有上手摸她额头。

    “我没事,就是饿的,赶紧弄只兔子腿儿给我吃,保证马上就好。”何素雪忍着眩晕,强自笑道。

    北风一股一股地吹,她感觉背心冒冷汗了,催促大伙继续走,这要是吹久了再重复感冒,好起来可就难了,小身板经不起折腾了。

    赵本真心中不忍,咬了咬牙,把绳子解下往邓小虎肩膀上一挂,转身背对着何素雪蹲下,“来,我背你。”

    “真不用,我能走。哎,你……”何素雪被赵本真略显粗鲁的动作搞懵了,身体僵硬地伏在他并不宽厚的背上,好一会,她才放软了身体,静静地趴伏在他肩头,倾听着他有些紧张的喘气。

    这种事要在后世,那就根本不算个事,军队里就更加没事了,男女界线模糊得很。再说了,她是军医,什么东西没见过呀,当年她跟几个男生打赌,在解剖室里蹲了一晚上都没怕过。

    现在,她也不怕,她才八岁,实际看起来人家能说她是五岁,能干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别连累了小赵同学就啥事没有。

    想通了,她的呼吸越来越平和、轻柔,呼吸频率是可以互相传染的,赵本真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肝也慢慢趋向于她。

    他步子越走越轻快,嘴角莫名地微微扬起,托着何素雪两条大腿的手臂也不再僵硬。

    “毛五叔!你在干什么!”

    邓小虎一声大喝,把赵本真有些飘忽的思绪扯了回来,他定睛往前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第十一章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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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大六小一行人,艰难地行走在积雪厚达半米的小道上,昨晚半夜开始雪势变大,半夜的功夫,山野间一片洁白。

    “好看是好看,就是难走得紧啊。”何素雪感叹着,努力迈动小短腿,她手脚和小脸冻得冰凉,身上却在冒汗,内衣湿湿粘粘的,极不舒服。

    好在昨晚常得贵带了面来,出发之前吃了顿饱的,不然何素雪早就走不下去了。她能坚持到现在,也是因为常得贵一直牵着她,每当她陷在雪里出不来,他都帮着出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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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妹妹,再坚持下,马上就到了。”赵本真就走在何素雪的身边,杵着一根棍子微微喘气,指着远处残垣断壁说道。

    “好破烂啊……呃,我是说,跟以前不一样了。”何素雪嘿嘿笑了两声,暗暗提醒自己言多必失,千万别让人发现何素雪的芯子换了。

    “是啊,现在的甘州府,不是从前的甘州府了。”常得贵沙哑着嗓子说道,“都加把劲,一会请你们吃烧饼。”

    “啊,大叔真是个好人。”

    “烧饼,我来了!”

    几乎力竭的孩子们重新暴发出热情,吞咽着快要干涸的口水,哇哇大叫着冲向甘州城。

    何素雪不知道这个甘州府是不是历史上的那个,反正她没看出来,这鬼地方与其说是州府,不如说是城镇,面积并不大,呈井字型的四条大街将镇子分成四个大区,一条条小巷子夹在其中。

    战乱中,部分居民被屠杀,部分逃难还没回来,现在整个镇子冷冷清清,大多数铺子还是关着的,有些铺子被烧了,只剩下一地灰烬逐渐被积雪所覆盖,被烧毁的民居也不在少数,镇子里弥漫着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何素雪深深地吸一口气,这就是战争的味道啊。前世生在红旗下,长在蜜罐里,这种味道,只存在于父亲和爷爷的故事中,如今,她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

    腥、臭、恶心、恐怖,这是她能想到的形容词。

    目前甘州府里,最热闹的地界是医馆药铺,常得贵指着前面人声鼎沸的一处地方说:“到了。应是今早才重新开张的,怎的这么多人。”

    这个挤满人的铺子不是什么堂什么斋,而是“江南药铺”,面积很大,占了三个铺面,迎面一条长长的半人高柜台,靠墙是镶嵌着许多小抽屉的药柜,两个忙得满头大汗的伙计奔走其中,爬上爬下快速抓药收钱。右边用一幅灰布帘子隔开,便是大夫看病诊治的地方,中间有一扇门通向后院。

    常得贵一进药铺,便受到热烈欢迎,来看病的来抓药的,都恭敬地喊他一声,有人喊常大夫,有人喊常老板,反正意思差不多,他就是这江南药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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