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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铁证

江山易手作者:木昆仑 2018-10-16 14:27
    邵鸣谦道:“刚才你还问我们‘扬刀盟’只会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我也有一个问题要问,不知皇甫老兄能否答得上来?”

    “什么问题?”

    “一个只会让女人受过,自己却躲在女人身后耀武扬威的人不知算什么本事?”邵鸣谦问道。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既然你不愿承认那便顾不得你的脸面,只有拿出让你死心的东西让大家看看了。”邵鸣谦淡淡一笑道。“书良。”

    梁榭点了点头,忽然身形一动,一刀砍向皇甫残烛,皇甫残烛侧身避过,手腕翻动,一柄折扇自袖中溜了出来。梁榭又是一刀砍来,皇甫残烛挥扇格开,手指捻动,突然将折扇打开,一扇向梁榭脸颊扇去,梁榭身子后仰,堪堪避过,皇甫残烛扇面下按,手腕一翻扇面边缘切向梁榭咽喉,梁榭掌中刀上撩挑开扇子,皇甫残烛‘烛影扇’的招数使开,霎时扇影翻飞将梁榭上半身笼罩在内。

    “‘扬刀盟’讲理不过要动武么?”皇甫残烛不忘讥讽邵鸣谦一句。

    ‘震刀诀!’见皇甫残烛手下不留情,梁榭不再顾虑当即退开一步,掌中刀在身前迅速划过,气劲刀芒所至顿时形成一道刀网屏障,将皇甫残烛的扇子挡在外围。

    ‘当!’一声金铁交鸣声响起,皇甫残烛手臂一震,扇子霎时被荡了开去。

    ‘霸刀诀!’梁榭乘胜追击,手挽刀花,舞刀过顶,力劈而下,皇甫残烛抵挡不住身子一侧,向一旁跃了开来,然而不待他身子落地忽然一柄刀自他胯下凌空飞至,皇甫残烛大惊,急欲躲避格挡已然不及,只听得‘刺啦’一声,裆下被拉了一道大口子。

    长刀飞出梁榭身形一动已跟了过去,然而他身法虽快,刀势却更快,眼巴巴看着那柄刀向着衡无算脑袋飞了过去,终究追之不上。只见衡无算侧头让过飞刀,伸出食中二指在刀吞口处一抵,飞刀势头立止,衡无算二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长刀随着他的手指转了一圈,柄前刃后向前递出,梁榭堪堪赶至,刀柄便神出鬼没般出现在其掌间。看衡无算方才出手的模样自己的刀扔出去基本上毫无用处,梁榭脸一红,这是他第二次使用‘离刀诀’失手了,上次仗着一股子冲劲,将重伤的酆无常打的的险些丧命,若非这‘离刀诀’不到位或许已将他斩于刀下了,当然酆无常号称怎么打也死不了,或许还有手段保命那就不得而知了。

    皇甫残烛身形落地,脸色腾地一下变了,上前一步怒道:“动手就动手,你这是什么招数?”他步子跨出陡然间似乎想起什么,忙又缩了回去,然而众人的眼神何等锐利,早已将他裆下之物看了个清楚。

    谭兴德苦笑一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真是好心机,好手段,‘谭门’灭在你手里不冤枉。”宗老宜丰等人看向皇甫残烛的眼神俱都狠厉了几分。

    皇甫残烛脸如死灰,身子缓缓后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皇甫老兄,大家均非蠢人,这个凭证够了么?”邵鸣谦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皇甫苦笑着问道。

    “这多亏了鹰掌门的帮忙。”邵鸣谦道。

    “凭他?”皇甫残烛一脸不屑,在他心里老鹰就是个没脑子瞎咋呼的草包,除了轻功很高,武功不错,脑子始终不好使。

    老鹰大怒道:“凭我怎么了?老子是懒得动脑子,不是没脑子。”

    皇甫残烛看他一眼,不去理他。

    邵鸣谦点了点头,道:“还记得你们一起托我查内奸的那一日么?你们走之后,我便叫老鹰对你多加留意一些。”

    “难道从那起你就怀疑我了?你就那么信得过老鹰?如果内应是老鹰呢,你岂不是永远找不到了么?”皇甫残烛问道。

    邵鸣谦道:“以鹰掌门的性子即使是武阉的内应也早该在京城一战后走人了,断然没有耐心跟随你们这么久。”

    老鹰‘嘿嘿’一笑道:“这话可半点不假,这些装孙子似的,见了这子还得陪着笑,可憋死老子了。”

    邵鸣谦不理老鹰打岔,继续道:“更何况鹰掌门若是内应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自然会拉一个替罪羊,他本不是善于编故事的人,他的谎要更容易识破一些。”

    皇甫残烛道:“我自认为足够心,尽量少与人打交道,老鹰如何发现破绽?”

    邵鸣谦道:“正因你少与人打交道才显得不正常。”

    “这也算理由?我被处以宫刑,内心郁结,不想见人再正常不过了,难道像他身为太监整吆五喝六四处晃悠才算正常?”皇甫残烛不服道。

    老鹰大怒,想要骂几句,可一时半会不知道该骂什么,只得悻然住了嘴。

    邵鸣谦道:“你不想见旁人尚且得过去,不想见鹰掌门和狼掌门就未免做的过火了些,不要忘了,你们三人一起受的刑。而且这些日子鹰掌门多次叫你上茅房,你均未同去,其中有几次鹰掌门故意拖延,你差点憋不住仍不肯同去,你在回避什么?”

    皇甫残烛苦笑道:“我老鹰最近在上茅房的事上缠个没完,原来是为了这个。”

    “正是。”

    “我们三人当中我刻意学了太监的声音话,他两人却与常人差别不大,尤其老鹰,依然粗着声音,光凭这一点,你该先怀疑他们两人才是。”皇甫残烛不解道。

    邵鸣谦笑道:“太监都是幼时净身,你们被处以宫刑时又是多大年纪?声音有所变化在所难免,学宫里的太监话却未免过火了一些。况且你与紫蝴蝶姑娘黏在一起,虽一直心翼翼,未被发现什么,不过眉眼间的表情仍然能透露一二。实话,我也不得不佩服你们两人,能将戏演到这个地步,想必没少下苦功吧?”

    “还有”老鹰忽然接道:“我和老狼都粗着嗓子话,就你捏着脖子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二刈子是不?”

    “所以你们在那之后便知道我未被处以宫刑?”皇甫残烛苦笑一声,问道。

    邵鸣谦道:“是,你们三人一同行刺武经国,只有你未被处以宫刑,很明显武经国是另有所图,你脸上的字不过是为了骗过鹰掌门、狼掌门和我们。而你之所以为武经国所用想必和紫蝴蝶姑娘脱不了关系吧。”

    皇甫残烛点了点头,缓缓闭上双目,过了良久,忽然长叹一声,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见她第一面的时候便不能自己,为此没少挨老鹰的骂。之后不久,我与老鹰、狼掌门和‘半步堂’的兄弟刺杀武经国失败,老鹰和狼掌门也被处以宫刑,而我却莫名其妙逃过一劫。接着武经国以她的性命相胁,威逼利诱,迫使我做了他的内应,为了不被人发觉便教我学了太监的话,在那一段时间我心中又是挣扎又是害怕,我怕老鹰他们知道,更怕下人知道,所以自始至终我与老鹰和狼掌门都从未一同上过茅厕,也从来没叫人替我上过药,不管气多热也都穿的严严实实,生怕被人发现,虽然那时我并未刻意出卖过任何人,但出来恐怕没人会相信。”

    “所以你索性投靠了武经国出卖了‘谭门’,出卖了‘半步堂’,使数百条人命间接命丧你手,是么?”谭兴德脸色铁青,问道。

    皇甫残烛点了点头道:“那时间,我心里极度扭曲,极度烦躁,几乎跟老鹰吵架,我本想着把事情原原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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