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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罪羔羊 第十一章

女警传说(五部曲)作者:rking 2019-07-10 18:59
    替罪羔羊 第十一章

    (十一)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於他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阴毛的光滑阴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闢作响。

    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於渐渐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於是将抬在墙上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他的阳具,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傢伙含到嘴边。

    「呼………」尿液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脸,等口腔里盛满尿液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乾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厕所里洗乾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体地她只围了一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乳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肉棒,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肉棒。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鸡巴已给我踢烂了,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块红烧肉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吃过小牛赏赐的肉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声,俞梅卿於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於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於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根筷子,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进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插入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性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阴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两片阴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肉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噁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乳突出,阴道中插着胡萝蔔,一丝不挂地吊在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性虐的录像,母女和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乳房上,在雪白的乳肉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乳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对此傑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插着胡萝蔔的肉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淫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蔔,把手指插入她的肉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乳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身而起,印成的乳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爱液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淫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性虐待,她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肉洞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淫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正淫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蔔塞入她的阴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么觉得。连母亲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於是,当小牛的肉棒凶猛地刺入她的阴道里,当她的乳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性高潮。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淫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淫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於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於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插着伍咏冬的肉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叫这两只母狗去做鸡。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

    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淫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佈消息,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於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天,勉强答应。

    於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淫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佈。倒是一丝不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乳一手摸阴,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师」的名目,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鬍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於是大鬍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於是开口向大鬍子申明插穴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鬍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同意伍咏冬让大鬍子双洞齐插,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成猪肉一样论斤买卖:只插阴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鬍子进来,大鬍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胸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鬍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鬍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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